第7节(3/4)

恤端坐着闲闲。

“那白公有何要求，谢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谢玄衣听白无恤弦外之音，白无恤云开雨霁一笑，：“凌公的命，我雪剑门收了，放心，雪剑门上只会说他是雪原迷途而死，断不会抖漏你谢家的丑事！只是谢家声望，还是要凌啸峰的贱命，谢公只能保全其一。”

谢玄衣迟疑，凌啸峰自知死路难逃，而芦台殿中能与白无恤抗衡的，只有顾为川，于是凌啸峰不顾尊严，跪在顾为川边，哀求：

“顾兄，凌某千错万错，也该由我盟主置，不该让外人手，婉之妹妹，你说句话啊。”

谢婉之不愿看他，只骂：“你罪有应得，还害得小叔沦为帮凶，就算是爹爹在此，也不会留你命！为川，你不要理他！让他自生自灭好了！”说着谢婉之扶起昏死的谢飞，顾为川默然无语，忽反问：

“婉之，凌啸峰倘若死了，与你又有何益？”

“为川你胡说什么！”谢婉之急怒，顾为川淡淡：“那日寒冰九上失足的惊，好几条缰绳已被人动了手脚，切齐整，定是人为，依我之见，大概是有人故意要那失足，好让那丫环的尸首暴人前。”

顾为川忽发此语，在坐众人皆是惊诧。

“这与我又有何？更何况那缰绳兴许是驾之人急之举，未必是有人刻意为之。”谢婉之急辩。

“我原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当日我追踪到那脱疆之，见其垂死冰霜中，只得拿匕首替它了结苦楚，那溅的血，却有淡淡的香气，似是被人了药。”顾为川。

凌啸峰听了，只喃喃：“我说那原本老老实实的，怎么突然就惊了呢，还有那轻轻一挣缰绳就松了，原来是有人动了手脚，婉之妹妹，是你？难是你要害我！”凌啸峰猛然惊醒，谢婉之脸上淡淡鄙夷神，凌啸峰方悟：“我说谢芸这个贱婢怎么敢揭我，是你，谢婉之，是你指使的对不对？”

“峰哥你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我不过是替天行而已。”谢婉之与适才判若两人，连映雪仿佛忽然明白其中蹊跷，附在甘贤耳际：“你命人拿谢芸，一问便之。”

甘贤正有此意，扬声：“来人，快将谢芸拿！”

雪命门弟得令，已上前制住谢芸，甘贤扬声：“谢芸姑娘，你代谢大小向我们通风报信，无非是想借我们之手彻查命案，原来你这般忠心耿耿，我倒错看你了。”

谢芸见被揭穿，只嘴：“我家小怜惜堇儿、英儿，揭凌少爷杀人行径，是为谢家除害，何罪之有！”

甘贤却冷嘲：“好个明察秋豪的女中诸葛，只是我问你，谢大小要清理门，何必遮遮掩掩，要我们雪剑门？这一招借刀杀人岂非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