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却半句求饶的话也不肯说,只是死死地瞪着白无恤,神里是倔与痛苦。这一霎,连映雪已经想起当年她救起坠落雪河的白无恤时,仿佛伶仃困兽一样的他有着同样冷峻而锋利的神。
白无恤的指间淡淡地住一细的银针,针尖上黑的暗光,一看就是淬了毒,果然,不等邹云再多言,毒针已经飞他的指尖,直直刺中了邹云的,邹云满脸不甘与委屈,倒在了地上。
白无恤起了,冷冷对旁的药童:
“这样狼心狗肺的人,拖去喂狗罢——至于沈三爷的尸首,让他们沈府的人自己领回去,还有,把这间屋从到外拿清冲净了,再把熏炉抬来熏一会,免得我闻着这血腥气,烦心。”
白无恤的语气极平淡,好像死人是稀松平常的小事,但他握住连映雪的手时,却又那样慎重与温柔:“我送你回冷寒阁罢。”
连映雪,脸上并无多余的伤,南瑜、关天云还有顾信看着两条人命转瞬间没了,原是再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前的白无恤和连映雪寡淡得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无地从众人面前离去,竟无人再敢言相阻。
的雪,吱吱踩的雪响,几乎要没过脚踝,前面是晶莹的白雪,还没有人走过,他携着她一步一步地踏上去,连映雪没有挣开白无恤的手,她只是静静地受他指尖上传来的温,这一刻她心里想起了他年少时的忧愁无助,还有她与他同坐同卧、青梅竹的谊,那本是极厚极纯粹的亲昵,可是不知什么时候灰心寒冷了,但此刻,夜空之,小婢们引几盏昏黄的灯笼在前,他为她撑开大红的纸伞,簌簌的落雪打在伞上,她一霎抬看他的侧脸,淡淡的光照见他目光中的柔,那柔,是渐渐学会隐藏的,灼烈的恨。
“你并没有杀死邹云,你只是他了对不对?”
连映雪的声音若有若无,一霎间就被静雪中的风声卷没,好像她从没有开问过一般,白无恤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一笑,她亦回报他温柔的一笑,仿佛喃喃自语般:
“你也想起来了对不对?他的神,同以前的你一模一样,你怎么可能,忍心真杀了他呢?”
此刻,雪落、雪化的声音好像都可听闻一般的静,他只是握了她的手,就像当年她握了他,将他从急奔腾的雪河中捞了上来一般。
这一霎,没有心防,没有恨,只有回归原初的单纯。
静静的雪,她抬起来凝望明净的夜空上,动的暗云,落的雪更大了,这一刹,安然宁静的绪弥漫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破案完毕了,还有许多细节,以后邹云会招供。
☆、抛残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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