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雅:“我们有多少铭牌了?”
“刚好三百张铭牌。”
这个数字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很大,可是离达到祁玖的目标还差得很远。
演习行已经五天了,还有两天,这场演习就要尘埃落定。
既然来了,怎么能不玩一把大的?
今天可能是吴灿天一生里最倒霉的一天了,先是遭到一阵莫名其妙的袭击,队伍全灭,只他一人见势不对就跑,可惜那十二张铭牌,都没得及带来。他还没悲痛多久呢,接着就发现自己前脚刚脱离战斗,后脚又被人,还是一个女人翻了,这倒霉的频率——他是被谁诅咒了吗?
如今他面朝被踩在地上,啃了一脸泥土不说,对方还踩着他的手把枪踢开了——一个演习而已,有必要这么认真吗?!不得不说,这个姿势给了他相当大的耻辱。
虽然毋庸置疑这个女人很有实力,无论是速度还是技巧他都拍难及,但好在目前只有她一人,吴灿天正想着如何脱,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登时心就掉到了冰窟窿里。
听脚步声只有一人,不知实力如何?是男是女?
“杀了吗?”的女人声。
“啊?!你脑有病啊!”吴灿天大吃一惊,意识的喊。
回应他的是在脊椎上的用力一脚。
“嗯,动手吧。”后来的女人说。
“嘛?恐吓?你当我是傻,你怎么不说用肌死我……”
由于战斗在一瞬间就结束了,所以他没看清袭击他的人的模样,在他想来,反正不可能是妹。
一个肌妹的队友,肯定也是一个肌妹。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你们不就是要铭牌嘛,我给你,你让我起来,咱们好好说话行不?”吴灿天脸埋在地上,艰难的说,实际他心里想的是,等他一起来,不三七二十一就开跑,今天这个日一定跟他八字相冲,他决定逃去后躲在哪里等过一天再来,说不定还能捡几块铭牌。
他听见上掂了掂枪的声音,那个神经病女人无视了他的话语,对后来的女人说:“现在开始吗?”
吴灿天立有不好的预,“你要什么,我都说了铭牌给你了!”
这个被当神经病的人就是雅,后来的人自然就是祁玖。
雅抬起枪,对吴灿天一个罕见的同表。
“你、你要什么——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