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过来,等听到后来,脸立刻沉了去,修养好才没把手里的布条兜扔过去,最后只冷冷地看了他一:“……姝岚发了。”
“哦。”不是夜袭啊。老和尚抹抹了光溜溜的脑袋,然后回看了一,大惊:“阿弥陀佛,这烧得也太厉害了——快给我!”
老和尚说着,从白玉堂手里抢过布条,拧得半,对折到合适大小,然后敷到叶姝岚额。
冰凉的布条一放上去,叶姝岚就舒服地哼了一声,白玉堂见状默默在心里记这动作,然后:“这里晚辈守着就行,不劳烦大师了。”
“你……”老和尚回打量他一,摸了摸,里突然过了然的笑意,挥手:“算了,你们小辈的事我这把老骨还是不跟着瞎掺合了,而且,我想就算你大哥在也不会过多涉——这布过一会儿换来知吧?”
现在知了。白玉堂淡定地。
老和尚这才捋着胡,背着手,笑眯眯地走开了,一边走,一边嘀咕着:“……这白家小二的光还不错么……”
等老和尚走了之后,白玉堂重新坐回榻上,每当布条不凉的时候便更换一次,不晓得换了多少次,等东方渐渐鱼肚白,叶姝岚上的度终于降了来。
暗暗松了气,额抵着额试探温度——因为拧布条,手早就觉不到真实的温度了——的白玉堂正待要起,叶姝岚突然松开手里的卷宗,伸手抱住他,轻轻蹭着他的脸,嘴里轻声呢喃:“妈——”
白玉堂一怔,来不及反应,弯着腰俯的姿势本就不稳,一就被叶姝岚带倒,双过女孩刚刚降温但还有些温的柔脸颊,跟着便是脸贴脸,白玉堂趴在叶姝岚上,视线落在被褥上的万字纹,心里却在想:唔,是不是降温给降过了,姝岚的脸好凉……
叶姝岚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正午。一觉起来,得简直睁不开,起后连忙看向四周,看到卷宗安安分分地放在侧才放心,这时门传来白玉堂清冷的声音:“醒了?正好我拿了白粥,昨晚你发了,吃别的嘴里恐怕发苦。”
发?叶姝岚眨眨,扭看过去,就见白玉堂提着盒站在门,摸了摸额……说起来,她昨晚一开始好像一直在安史之的梦,无数的藏剑师兄弟妹都为守护江山安定而不断地挥舞着重剑,她努力想要过去一起,却总是过不去,仿佛有什么透明隔一直在挡着,于是她就一直哭一直哭,哭到最后就睡着了,然后好像……梦到了妈妈?她很小的时候经常发烧,妈妈总是会很温柔地陪在边,给她冷敷,还会用额试探着她的温度……正呆呆地着神,跟着,就觉到睛上传来一阵冰凉凉微微刺痛的觉,意识地闭上睛,“……什么?”
“消的药膏……乖,别动,放松——别闭的太,是会有疼,很快就好了。”
叶姝岚乖乖照办。果然没多久,刺痛的觉消退,只剩冰冰凉凉的,还舒服。抹完药,白玉堂把脚边的盒提起来放到一旁的案几上,扭:“快起来梳洗一,吃东西。”
正午的光十分刺,逆着光,叶姝岚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表,却莫名觉得十分温柔,郁结的心稍稍平复了几分,:“好。”
吃了饭,叶姝岚还想继续翻看卷宗,却被白玉堂拿走:“都是过去的事了,一遍遍看,又有什么用?你就不关心如今的藏剑山庄什么样?其他门派又是如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