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一步证明了,唐筝的来历,当真不简单。
“阿筝乖……”
魏家祖上可追溯到明朝末年,这么多年传承来,除家谱之外,还传了一些隐秘事迹。魏衍之小的时候曾在好奇心驱使之看过这些记载。藏剑山庄,这本就是一个带着古风古意的名字,再加上那把剑,很大可能,他觉得这几个字似曾相识,是因为他曾在魏家传来的古籍中看见过,只是由于时隔多年,记忆有些模糊了,虽然记不清况,却还有着大概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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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况真是这样的话,那唐筝的来历,就值得究了。
唐筝额上的度一直不曾退,但也没有继续恶化去。这状况大约持续了有一个周的时间,之后才慢慢开始好转。
这地溶之中,唯二的两个光源都很不普通。自带异彩光的剑自不必说,就连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灯盏的莲灯,也在这些日里,展现了其不凡的地方来。这盏莲灯的蜡烛不过寸许,细跟他的手指差不多,可就是这么一小小的蜡烛,从他醒来之前就燃烧着,直至今日也不曾熄灭,莲灯的拖台上,甚至看不到蜡烛燃烧后的蜡泪。以及,无论暗风怎么,那微弱的烛光都不会熄灭。
若是在末世之前,他只需要打个电话,就能将这一切清楚,也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以如今的况,想要办到,难度增加了不知多少倍。
不知于什么原因,唐筝在昏迷过去之前留了足够多的。魏衍之醒来的地方放了一些,而她自己所在的地方,也存放了不少。除了之前在超市拿的那些压缩品之外,竟然还有几样新鲜果,以及用竹筒盛装的。
魏衍之不清楚,他这么着急于清楚唐筝的来历,到底是为了什么。
“藏剑山庄……藏剑……”他反复念着这四个字,忽然之间就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师兄……阿……筝……冷……好冷……”唐筝痛苦的呢喃声,将魏衍之从沉思中唤醒。他回过神来,瞧着唐筝愈发苍白得脸看了半天,最终放手中的剑,一言不发的起,在岩石隙之间的莲灯,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到他醒来时待的那个岩中,找到了铺在地上的。
对此,魏衍之目前只觉得庆幸。莲灯的光芒虽然微弱,但终究是这黑暗的地唯一能够作为照明工驱散黑暗的存在,他不怎么愿意去想象,若是没有了这微光,他的生存难度会被放大几倍。
“别怕……”
“我在……”
——
在此必须要提一这期间唐筝的饮问题。魏衍之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于昏迷状态,基本上接收不到外界的信息,自然也就没办法自己
曾在国听过这个地方,却又总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要么这是在国外,要么就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地方,他只是偶然见路过看了一,所以才会觉得熟悉。
魏衍之拿着狐裘回到唐筝边,将莲灯回岩石隙之间,一手从唐筝腰后穿过,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闲着的那只手将狐裘平铺到地上,而后小心的搂着唐筝将她放到狐裘上。女孩儿的十分的小,只占据了半张狐裘,余的分,魏衍之将之卷了起来,裹住了唐筝的。
之前没注意看,这会儿拿在手里,魏衍之才发现,唐筝拿给他铺垫的可不是一般的货,看样似乎是狐裘,雪白的泽,柔得不可思议。魏家传承了数百年,可谓是当之无愧的豪门,底蕴之,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草之类的东西,魏衍之见过很多,可就连他家老太爷珍藏的那块虎,跟他手中如今拿着的一比,也要逊许多。
“不冷了……”
魏衍之便是靠着这些,撑过了这一周多的时间。他不得不成赞一句,他的小女孩儿,还真是有远见。
莲灯的烛光时不时的跃着,偶尔被风得明灭不定,位于地的溶,形略显单薄的青年将几乎被狐裘整个裹住的女孩儿搂在怀中。初始的时候,他的动作还显得有些僵,渐渐的就变得自然了许多。
低沉的男声,最初是冰冷淡漠的,到后来,竟也变得轻柔温。
地溶之中无论什么时候,都充斥着郁的黑暗,让人不由的联想到一个词——永夜。魏衍之手中本没有计时工,也没有可以作为参照的样板存在,所有的一切只能靠他估算。唐筝病持续的时间,自然也是他估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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