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单志刚家的犯罪现场,以免妨碍后续警方的调查取证,对方的反应怪怪的,吞吞吐吐了一阵之后,说:“秦总,我觉得吧,如果要报警,也可能会有麻烦。”
“单总家有些东西,我们也说不清楚,就跟邪教那似的……秦总,这是单总私事,我们属的就当没看到,也不会说,你还是……自己去单总家看一看吧。”
秦放心里咯噔一声。
志刚家里他去过不止一次,从来没见过什么异常的东西啊,怎么还跟邪教扯上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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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登机,颜福瑞举着机票费力地比对座位号,然后被空客气地引向后排的时候,心事重重的秦放才想起来:办手续换票的时候,对方说过没有三人连号,有一个人要落单安排在最后,自己当时想都没想,就把颜福瑞的份证剔去了。
司藤的位置靠窗,她有些疲倦,座之后就闭着睛小睡,不知为什么,秦放总觉得,两人之间已经隔了些什么。
昨晚司藤去黑背山,一定发生了一些事,这事跟她忽然一反常态地启用颜福瑞有直接关系,但是到底是什么是呢?她不说,自己也无从知晓。
飞机带着引擎的轰鸣声冲上天际,机舱里安静的近乎单调,秦放渐渐困乏,上一直打架,迷迷糊糊间,听到司藤说了句:“秦放,冷的,拿条毯。”
秦放顿时就清醒了,转看司藤,她好像又现了跟那一晚相同的症状,眉蹙,嘴有些发白,秦放有些担心,招手示意空乘取条毯过来,空乘彬彬有礼地过来歉:“不好意思啊先生,飞机上毯有限,已经被先要的乘客领完了。”
领完就领完吧,总不能要人家生造一条,秦放脱自己的外给司藤盖上。
外上,带了他的温度和味,自然跟毯是不一样的,司藤第一时间就察觉了,她睫颤了颤,没有睁,只是疲倦地说了句:“了沈银灯的妖力之后,应该再休息两天的。昨天晚上施用妖力,又有些不舒服了,到了杭州之后,要找个地方静养两天。”
“不住我家吗?”
司藤没有回答,秦放多少猜到她心思:“你不想住我那也行,西湖边不少山上,都有私家开的客栈,装修的都很致,依山带,环境也清幽,可以给你包个院,也不贵,你想歇多久都行。”
说完了,屏息听她回答,好久没声息,还以为她睡着了,谁知她又开了。
“刚刚在机场,看到那些时装的店面和广告,觉得你们现在的衣服和穿也很好看的,回再看自己,旗袍、大衣,似乎真的很老式了,也很少有人这么穿了,忽然就觉得格格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