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找我?”唐印冷笑:“找我什么?我该的都了,还你的也还清了。”
初衔白终于明白过来:“所以你这是要走了?”
“当然。”
“为什么?”
“走需要理由么?”
初衔白拉住他冰凉的手:“跟我回去。”
唐印甩开,继续走。
初衔白看他上带了伤,有些没好气:“你这样,能走去哪儿?”
唐印冷哼:“去哪儿都比待在一个不男不女的怪边。”
初衔白的脸瞬间白了几分,唰的剑来。
唐印转:“怎么,要杀我么?”
初衔白咬了咬,脸仍旧不好:“有本事赢了我,我就放你走。”
唐印的表也认真起来,甩袖站稳:“请。”
初衔白没想到他居然会真的应,火气上涌,已经有人抢在她前面挥着剑招呼了上去。
那是折华,初衔白急忙剑才拦他,即使如此,折华的剑上也已经沾上了血渍。
初衔白有些动容,如果这样都留不住他,那就算了吧……
“为什么不让我杀他?”折华很气愤:“他输了,该死不是么?”
“他与旁人不同。”初衔白低笑,说不是慨还是自嘲:“不能杀他,因为我喜他……”
唐印捂着伤站起来,笑声随着风声送过来:“哈哈哈,我算不算是唯一一个活着见过初衔白的人啊?”
折华立即又要上前,被初衔白拉住:“让他去吧,我就喜他这份洒脱。”
“哼,手败将有什么好喜的!”
初衔白翻上,又变回了一如既往的自在不羁:“我们个约定如何,次见面,你功成名就,我也不再是个不男不女的怪。”
雪地里的人似乎怔了怔,默然不语。
初衔白打离开,走很远回,他还站在那里,如红尘十丈里一个虚幻的泡影……
年华似,初家的姑娘们已纷纷嫁人,又陆陆续续添了新人,再也没人记得这里曾经现过的那个少年,甚至连初衔白自己也觉得已经忘了他,偶尔想起,不过是年少时光里的一个痴梦,付诸一笑而已。
她的名号越来越响,已经开始到了震彻武林的地步,脾气却越来越乖张,手也越来越狠。终于有一天,连初夫人也劝她别再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