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帝后有令,您不能走。”
他声音抖得厉害,我又正打了个呵欠,没听很明白,就转望着他,问,“你说什么?”
他印着我面容的瞳孔一缩,居然过去了。
我简直云里雾里,正要转去问另一边的小鬼。门外风风火火的跑来一个人,一把拉住我的袖,气吁吁像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姑姑,你近日可千万不要逛,今晨仙界和妖界来了人,连帖都没有递就破了结界相约过来。”一面说一面把我往屋里推,“兴许是你复活的消息传去了,但也没准是旁的事,你如今受不得一伤,不然千溯非揍死我不可。”
我被她连拖带拽的在桌前,就顺手端起了一个茶杯,“这事……”
“这事现在没什么定论,我是为了安全起见才将你藏起来,好在此阁本就无人能擅自来。”她睛只望我上瞅,我总觉她那样的眸光是计划着是不是该拿个麻袋将我起来,显得很是不宁。
我瞅着她,喝了凉透了的茶,“你慌什么?”她一听张嘴又要说话,我则笑了一声,“唔,到底发生了什么,木槿,同我说实话。”
她的脸一红透了,窘迫之余还惊慌。我觉得她编这个谎肯定是张嘴就来的,没有审过草稿。
于是她犹豫了很久,才尴尬的沉静来,弱弱,“可你能保证不迁怒到我么?我觉得我很冤,这事本不该由我来说,但是他们都不在,我只想把你稳来别逛就好了。”
我施施然的笑,觉得她说话颠三倒四得厉害,“我看上去有这么不讲理?”
她沉默了。
我啧了一声,“说啊。”
木槿缩了一,磨磨蹭蹭,“帝君……“顿了一顿,像是要换一说法,”我刚才对你说的,有一半是真实的,只不过被察觉到归来的不是你,而是帝君。多年前帝君将要回归的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的,唔,就在前夜,有仙忽然推算到帝君正就在冥界,仙界众仙盼他盼了多少万年,如今得了消息自然要不顾一切的赶过来了。“
我一愣,”帝君?”
木槿睛不自在的凝着地,”恩,就是那位帝君。”
我听到这个名,噌的站起,好一阵才压震惊,勉力劝诫自己暂时接受这个现实。洪荒上古消匿的那些众神,总有几个会无声无息的再突然的降世或者苏醒,就好比当初的木痕,其实也没什么可只得惊讶的。但是醒来的是帝君……
脑中静了静,又蓦然想起,”帝君怎会在冥界?”
木槿徒然改变的神很是耐人寻味,就,“你可知沧生海?”
这句话夜寻曾问过我,我后来也查了,听说是个逆天回法则的存在,无法用常理来解释。且而沧生海并非是自开天辟地后就有的,它的创造者就是古往今来那一位连唤一句名讳都让人觉着不敬的,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