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千依百顺,她为什么要杀害你,是积怨已久,还是……”陈挽风问。
这理由不是说不通,但是……
虞家村本来就不大,他们在村里瞎晃了几个时辰,连村的那棵树那儿都去转悠的三次,可是居然一次都没经过虞娘的家,这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虞娘带路的时候故意绕开了。
陈挽风没想到她绪一炸开了,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挽风听了这话,愣了一,倒不是因为她毫不掩饰的恨意,而是他忽然想起,自己和虞娘相识甚久,自认为心意相通,可竟然从来都没好好问过,关于她死那天发生的事。
“没有多什么,也没有少什么,更没有异常之,实在找不到破绽。”虞娘环顾四周,叹了气。
虞娘打断他的话,咬牙:“她一直嫌我碍,将我当作丫鬟使唤,那天夜里我活到夜,第二天起晚了,被她连打带骂拖起来收拾屋,结果铺床的时候失手摔碎了她的玉镯,我被她打怕了,吓得跑到了后山,她追了去,就在潭边淹死了我……事经过就是这样,你还想知什么,何必绕圈,索全问来,我必然言无不尽!”
“虞娘,我刚才注意到……我们刚刚好像没有看到你家。”陈挽风忽然。
提起这个毒妇,虞娘冷笑了一,:“这个时辰她应该在厨房里一边晚饭,一边骂我呢。”
陈挽风意识到这,目光又重新回到了虞娘的上。他想起以前曾有一次,他以为自己的钱袋掉了,找了许久,最后发现钱袋本就挂在自己腰间。这事常常会发生,之,则是最容易忽视之。
虞娘皱起眉,已然到陈挽风态度的微妙变化了,心中微怒,横眉冷目:“是的,是我摔破了她陪嫁的首饰,难就因为这样,我就该死吗?!”
虞娘一顿,神在瞬间有一丝细微的变化,虽然她很快恢复过来,可还是被陈挽风捕捉到了。如果是别的时候,她不愿意说,他也不想她,但此时他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哦?骂你什么?”陈挽风状若不经意的观察虞娘的神。
虞娘察觉到了陈挽风在自己话,虽然不知他想嘛,可她十分生气。
“他早上地活,中午饭后会小歇片刻,然后继续地……”虞娘看了看天:“现在应该还在地里。”
“这个时辰……你爹在什么?”陈晚风问。
“到底发生了何事?”陈挽风又问了一次。
陈挽风放心的笑了笑,他接过虞娘手中的酒壶搁在地上,将她拉起来,:“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们今天在村里转悠,看看有没什么不同寻常之,尤其是你看看有没有多来,或者少了什么。”说完拉着虞娘就走。
“那你的后娘周氏呢?”陈挽风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我不想碰见那女人,不然又跟她撕扯不清。”虞娘果然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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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挽风没有说话,但心里更急了。
虞娘在这个地方生活了这么久,对这里的一切了若指掌,他们二人转悠了许久,除了收到村民几个怪异的神,还是一无所获,这里的人都着自己的轨迹运转,看上去鲜活,实际上如同一棵树、一株草一样都只是摆设而已。
“总归是那些话,大约是怨恨我不去活吧。”虞娘发现话题似乎转到了自己上,回探究的看了陈晚风一,眯着:“这恶妇极其狠毒,我以前对她千依百顺,她却将我杀害,现在难还想我给她当不成?”
陈挽风不想在她伤上撒盐,看她难受,他心里只会更不好过,于是连连歉,一步上前揽住她好好安一番,没想到虞娘却后退
这个“梦境”就要换一个角度来揣测了。
“我尽力了。”虞娘回望向他,愁眉不展:“我了三年时间也没能想到办法,你这才不过三天而已,这事必然没有那么容易。”
虞娘察觉到了陈挽风的质疑,她心里到委屈,却没有逆拂他,只是沉着脸:“……我保证。”
“三年”时间都寻不着的破绽,必然不能用常规方式去寻找,目前为止,陈挽风都在重复虞娘曾经试过的方法,也许这条思路本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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