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3/4)

了一步，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陈挽风双臂悬在空中，心中默默叹了气。

“陈哥哥，你到底想什么，不要绕圈了。”虞娘冷冷的。

陈挽风放手臂，看向虞娘的目光分外怜惜，：“我怀疑，你一直在误导我。”

虞娘怒极反笑，：“你是说我骗你？！”

陈挽风摇，：“倒也不是，我是怕……你连自己都骗过了。”

虞娘不解的瞪着他。

“……我猜你被困在这里之后，虽然想尽了一切办法想要离开，但却从未……从未重演当初的经历，是吗？”后半句话，陈挽风说得很轻，像是这样，就不会让她更难过一样。

虞娘没有反驳，或许认为本没有必要反驳，但陈挽风却苦笑，：“虞娘，你要知……我们的意识被困在你的梦境之中，而这里……山尊本不可能及得到，所以……你还不明白吗，真正将你困住的是什么？”

山尊自称尊，可充其量只是一个会妖术的妖人，如果他真能到无中生有，就不必辛辛苦苦得虞娘丧失意识才能将其控制了。

“山尊就在外面试图杀死我和魏惜金，他不可能到你梦中来，更何况他从未去过虞家村，从未见过你的家人，更不可能知虞家村的村有棵树。”陈挽风的神仿佛终于悉了一切，而且正为他所知的到难过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难是说我困住了我自己？”虞娘满脸的不可思议。

并非她作，只因她于迷局之中，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一直认为是山尊在陷害自己，反而从未从自己上找过原因。

陈挽风已经从一团麻中理绪，如同缭绕的云雾已经散开，他看到了一副清晰完整的“局”，或许这就是魏惜金要他来的原因，论养尸之，他未必了解，可他却是最了解虞娘的一个。

“虞娘……我欠你一个歉。”陈挽风突然。

“嗯？”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知你的意，但那时我太自私了，想着人尸殊途，便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害得你一次一次的难过，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陈挽风说的这些事，已经过去了很久，当初他俩人尸殊途，虞娘不敢轻易表白，他也不敢面对，以至于虞娘不顾危险，执意去往尸王城，寻找重新为人之法。

虞娘对陈挽风似海，令他无以为报，尽最后他承认了自己对她的，然而在这几年，他的确令她吃尽了苦，甚至可以说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其中他起了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