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2/3)

“本、本就是你的……还给你也不冤，求求你相信我，我才是夜九，我才是神，你不要被她骗了，她是鬼族！”瑶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便趴在地上，再无法抬。

侍卫将她扔去了诛仙台，在那里，她见到了正被以极刑的离笙师傅。

自己的脸，没有五官啊。

呵……九九……瑶音惨笑，之后的一切，她无从知晓，只知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一颤便再无知觉。

他们大多记不起来时的路，更加不清以后该去哪里。

原本喧闹的黄泉路因为瑶音的飘过而变得安静来，四周满是魂，却静谧无声，每只魂魄的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她，却没有人敢靠近她，他们的神里充满了震惊。

“把她拖去，赐蔽天刑罚。”昊月语调里听不丝毫温度，一夜之间，推翻了之前的一切。

她把一切都还给

犹如白纸一般的脸颊，那形状应当比骷髅还要可怕上许多罢？

“死在你手里，我也不怨了。”瑶音咧嘴凄凉一笑。

他们应当觉得很可怕吧？

黄泉路一直沿着三途河延绵着，一路上漫山遍野开遍了火红的曼珠沙华，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似是与昏暗的天空接壤一般，无穷无尽，它是忘川河边的接引之，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彩。

师傅死前，用尽力气说了一句话，

在路的两旁，在彼岸丛间，飘着无数颜几近透明的魂灵，他们穿白衣，披散发，目光呆滞，他们是死于非命的魂灵，册上没有他们的名字，上不得九重天，不得紫陌黄泉，只能在黄泉路上个游魂野鬼，一遍又一遍回忆往昔，好不凄凉。

她说：“徒弟，你信我，我没有编纂任何。”

“九九想如何就如何，你是我的妻，这小事不比支会我。”

天边的红雨淅沥沥的着，混合着瑶音面上的血，分不清究竟是雨还是血，抑或是泪？

瑶音抬看着常年没有白昼的黄泉路的天空，漆黑的空中繁星密布，星星，甚是丽，绝不逊三十三重天上的夜空，不同的是，她在三十三重天上看到的最亮的那颗定是昊月居住的离恨天，而在这里，所谓的星空不过都是鬼君来的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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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音微笑，觉得一切都不再惧怕。

瑶音笑了，周遭的魂灵一个二个皆是倒一凉气。

昊月冷冷：“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瑶音趴在地上，抬盯着他，：“你一定有苦衷，对不对？我说过我信你，我就会信你到底，除非你杀了我。”

奇怪，她应该没有嘴，他们看不见自己笑才是。

这里魂众多，喧闹嘈杂。

“夫君等等。”夜九闯昊月怀里，柔声：“我不想她死后还带着我的脸招摇撞骗，我要褫夺她的颜面。”

瑶音浑浑噩噩的飘着，脑里一片空白。

“这双眸在你眶里真是极不相称，我可不想让你带了去，如此便还回来罢。”昊月抬手，在瑶音的惊愕生生剜了她的双眸，瑶音吃痛，险些要过去。

中 卷 ·   不 寿

她是梧桐树上结来的果，她的守护石已经被夜九碎了。她再不成人，更加修不成仙，再也看不到三十三重天的星空了。

“师傅，我信你。”

☆、楔 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