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喜那个男生坐得离她这么近,还可以随便靠近她,但以这样的理由要求她换座位显得他好像很小气一样。
季河回忆起前两天他表白的场景。
姜睐:憋死你算了。
了,一抬就看到了门杵着的那尊黑脸雕像。
“才是什么?”
“嘛想换?”
……好像哪里有问题?
“是吗?”
纵然季河心里迫切,但真要问还是一如既往地怂,他扭过去:“……没,回去吧,饭要凉了。”
于是回去的路上,两人虽然如常,但是各怀心思。
季河正思考得神:“想给你换个座位。”
季河:她怎么没追问?
季河走过去蹲,姜睐抱着两拐杖爬上他的背,一拍他的肩膀:“驾,走了。”季河便默默地迈开当好她的座驾。
最讨厌话说一半了。
由于男人一直闷往前走,一反常态地没有询问她上午在学校怎么样,姜睐察觉到了季河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见他半天没应,姜睐又往前凑了一,单手把男人的脑袋掰过来,看他脸上的表:“怎么了嘛,你好像不兴?”
季河垂帘,半晌才蠕动嘴嘀咕:“明明我才是……”
在他说喜之后,她是怎么回答的?
“我已经负责了……”
“喂?季河?”她不解地戳戳他的脸,然后得到了他略显幽怨的一。
既没有正式的回应,也没有确切的名分。
当然……不是。
跟在后面的“男朋友”叁个字在季河心转了又转,却始终轻飘飘地悬在上边,落不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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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嗯。”
明明他才是她的……她的……?
大分学生都奔去堂了,于是此刻的校变得空的,只有地上零星的落叶被他们踩碎,发清脆的声响。
要他证明他的喜,证明他会负责,然后就……没了?
再次被吊起胃的姜睐也假装没看来男人有话要对她说,像往常那样接话:“翅我要吃四个。”
“好吧,那我先去堂了。”唐逸衡站起,路过季河的时候也十分有礼貌:“叔叔再见。”
她好奇地伏低凑到他耳边:“在想什么啊?”
“不用。”她忍笑伸一手指示意后面:“我……小叔来接我了。”
“还不是……”季河这才反应过来,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结结掩饰:“咳,你坐教室那么里面……也麻烦,换个座位就……方便一。”
她再戳,“突然说什么呢?”
季河:“……再见。”虽然他好像也没喊错,但这称呼听起来心里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
也就是说,即使已经稀里糊涂地接过彼此,把该的不该的都完了,但他们现在是不是于往的关系都还不确定。
姜睐还等着后面那半截话,就见男人顿了一,神怔愣,然后整个人突然蔫了,像是受了什么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