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拖累你。”
两人对视了一,又同时陷了久的沉默。
可是,她也很难想象她和陆斯年分开的可能。
“嗨,咱俩是一伙的。”裴媛也笑,学着傅青淮的气说,“我不打她,她就能放过我?”
任千山知自己说准了,叹了气,“你这样闹又有什么用呢?回我哥回来了,能不知是你的?你为什么手上的人都动不了,只能拐弯抹角去找那个外地学生?还不是因为知我替他们看着你?”
偏偏中间了这个么时雨,真是个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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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着在脑海中幻想傅青淮在夫家讨生活的样,却实在想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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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给她规矩?她直接把桌给你掀了。
“别瞎说,跟我说什么拖累不拖累的?”
“切。不骂她,她就不动手了?不骂她,她只会觉得我好欺负,手更没有顾忌。”傅青淮轻笑了一声,转而反问:“你不也把二话不说她给拖去了?当时那形,我估计她这辈都没这么狼狈过。”
这一回任千山没有再任由她胡闹,直接一掌挡了来,反着力把时雨“咚”地一声牢牢在车门上。
“你懂个!”时雨骂,“我就是要看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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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起人家折腾,那你还敢骂她?”裴媛问,“你那几句话说的,可真是一儿面都不留。”
对戒。
“任三我给你脸了是不是!”时雨人还没坐稳,先恶狠狠地一拳砸上来。
任千山一路架着时雨了楼,任她怎么拳打脚踢都不肯松手,直到把她自己车里才算完。
“陆斯年他就不是你男人!再说了,你他妈的男人还少吗?”
看透世的无奈,裴媛很想劝她几句,却也知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前一秒她还跟疯狂的野兽一样拼命挣扎,这一秒就像是一只气鼓鼓的刺猬似的不动了。
还讨生活呢,她指定二话不说撂挑走人。
两个字像是一句咒,把时雨定在当场。
这两个人,简直是被命运选中的灵魂伴侣,谁离开谁,都会枯萎吧?
“行了时雨,我知你闹什么。”任千山目光沉,手掌铁钳一般攥着时雨的手腕不让她动弹,“你看见他俩的对戒了是不是?”
“关你事!”时雨猛地甩开了他的手,“我就是咽不这气怎么了?她一个里钻来的老鼠,凭什么跟我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