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裴清予还没来得及开,谈问就抢先一步回答:“是你。”
云柠:“这样啊, 其实以前的事我已经想起来了一些。”
睡过去前,云柠拉住了边上秦溯的手。
接着, 他有些急切地追问:“你想起了什么?”
想到梦中看到的圆墩墩的小黑龙,嘟嘟的龙尾, 以及短的不行的龙爪爪,云柠脸一红。
另一方面,她也想知,万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秦溯会被封印在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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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予看着她,认真问:“你真要喝?”
他蹙了蹙眉, 因为绪波动过大,一向病白的面颊上染上了几分薄红。
云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拒绝。
裴清予没想到她会这样问, 他迟疑了一, 试探着问:“你不生气吗?”
她走汀,拿起石桌上的玉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云柠:“额……”
从刚才云柠说要喝那杯离人醉起,他就一直沉着脸没说话。
为了避免这两人再追问去,云柠果断将话题转移到了石桌上的那壶离人醉上:“这就是离人醉?”
云柠笑了一:“还好吧。”
谈问:“?”
云柠:“万一到最后, 我并不是你们想的那位, 那多尴尬。”
裴清予有些诧异:“你想起以前的事了?”
云柠:“行吧。”
云柠神渐渐涣散,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
边上,谈问也愣了一。
她打哈哈:“想起来的不多, 都是一些不怎么重要的琐事。”
他低声怒斥:“裴清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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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柠端起玉杯,问对面的裴清予:“直接喝就行?”
对于裴清予的话,云柠倒是没怎么生气:“离人醉?”
裴清予:“我们想让你想起来以前的事, 你会不会觉得……”
这一次,裴清予没有再阻止她。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只剩糊不清的呢喃:“不然我就只好哄你了。”
“我其实对想起以前的事并不排斥。”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云柠笑了一声,握着秦溯的手轻轻晃了晃:“等我醒了一定要消气啊。”
她原本是想问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但没想到还没等她联系系统,裴清予他们就给她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他默了默,本想随便扯个理由搪过去,但在对上云柠的睛后, 到了嘴边的话就怎么也说不了。
说是叫离人醉,但它酒劲并不大,云柠除了最开始那会有些以外,后面不知为什么,意识越来越清晰。
她问裴清予:“什么用的。”
云柠看向裴清予:“不会有任何区别。”
他语气果决:“不可能会错。”
在梦中看到那段记忆的时候,云柠就想要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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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想起一切的你不再是现在的你,而是变得和现在不同,是另一个不同的你吗?”
裴清予丝毫没有隐瞒:“喝了可能会让你回忆起以前的事。”
说着,她拿起玉杯一饮而尽。
裴清予:“谈问来了一些离人醉,想让你试试。”
她表很是随意,但语气里的从容自信却不得假:“不是现在还是过去,我都是我。”
一方面,就像她和裴清予说的一样,不恢没恢复记忆,她都是自己,不会发生变化。
她:“只是有一, 你们确定万年前的那位是我吗?”
云柠走过去:“你确定这能让我想起来?”
最后, 裴清予无视边上谈问不赞同的目光,开:“不是。”
云柠笑了笑:“这自信我还是有的。”
他顿了一, 继续:“会不会觉得这样对你有些不公平,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也许现在的你并不想想起万年前的事,觉得我们打破了你现在平静的生活。”
“不会。”
云柠有些不解:“生气?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