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方才北镇门的镇卫军校尉,对待自己等人都是毕恭毕敬,却被这几个连武士都不是的小军官怠慢,林眉本就脾气暴燥,此刻更对父兄落心急如焚,哪受得了他们这敢怠慢。
几个武士一见林眉的玄冰术,就猜来她们不只是淬后期,而是家中祖辈提及过的修仙者,只有修士才能灵力外放。
几个袁家弟也不过是被震撼到,那几个目睹同僚被杀的小队,立刻就意识到为何那几名袁家武士一反常态,不过他们可不知林眉是挑中那两人来杀,只是随便挑两人来当吓猴的两只,惊恐得冒了一背冷汗。
几个小队连忙告罪,有四五人反应较快,赶忙转跑向镇楼、去查名册,独留两个倒霉在林晴几人面前,林晴对此也没多言,权当是她默许了,不过那边几个袁家武士和留来的小队却是如坐针毡,呼都声细了七八分,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林晴四人,落得个冰锥穿首的场。
众人都在等待着前去查名册的几人回来,谁都没注意到,待在四个女最后方的袁凌青,看着前的景象,微眯双,若有所思。
袁凌青娘家就是在乌骨镇中,以前回乡探望老父时,因为从白林北村走来乌骨镇东镇门的路比较好走,每次都是从这边镇,不过夫婿早逝,夫家几位家僕又要打理田地和家宅,每隔一两年回乡都只带着年幼的白木和三两年老的家僕,坐上小车前来乌骨镇。
这九个值守的小队有几人都是在镇门当守备卫兵有好些年,袁凌青都认得他们的脸了,一个弱女带着稚和老僕,总是得受欺负,相不俗的少妇每次从东镇门镇都少不了被卫兵们调戏一番。
有次因为路上有阻滞,抵步时来得有晚,镇的人已经没几个,那几个小队就借着搜查的名把人从车赶了来,趁机轻薄了袁凌青一番,要不是在镇门前,她又穿得面,众目睽睽之不敢对不知底细的少妇过于放肆,怕不是要被抓裡哨亭给侵犯了。
偏偏这几个人都是镇卫军的小队,在武士大人中不过是贱民一样的存在,但底层军官对于袁凌青这小村妇来说已经是大人了,自己不过是商人之女,又嫁到外乡的小村大裡去,就是被军官欺负了也没门告去,要是找那些佰以上级别的武士军官,多半原告变被告,对方看上自己、难耐的话说不定还得被上一。
现如今,这些以往轻薄了她也不敢反抗的军官在自己面前却是卑躬屈膝,一脸担惊受怕,生怕得罪自己,而自己这个女修士,还能掌握几人的生杀大权,就是随着把这仇报了,也不会有人敢来问罪自己,这位置和心态的反转使得袁凌青慨不已。
想及白木,袁凌青忍不住看向白代,白代和白木青梅竹,两人之间的愫早就传遍白林北村,白代一直以来都是视袁凌青为未来婆婆,袁凌青也对于这个白得的女儿满意得很。
在被慕辛接上车驾后,袁凌青唯一能倾诉的对象,就只有白代了,两人一直以来都是关係洽,而白代被白云送给慕辛作婢以后,在车驾上只认识袁凌青和林晴妹,是以即便作为桥樑的白木死了,她们的关係不但没有疏离,反而比以前更加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