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隐约觉怀里的人在颤抖,睁开睛看到蒲笙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背脊一耸一耸的。
蒲笙的手着小腹,泪婆娑地说:“你醒了……我大姨妈来了。”
宁白对着一墙不同的卫生巾型号和牌发了难,他摸了摸鬓角,手停留在某个粉牌上。
他的睡意完全消失,连忙起察看。
明明记得今天是生理期来的日,昨天满脑都是来给宁白换药,全然忘记了。
她则回了一句:“不说就不说。”带着羞涩和赌气的意味。
超市里。
“为什么?”少女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什么意思。
“哥,大早上打电话,周末诶……”
“嗯,痛……都忘了今天要来了。”蒲笙咬着,埋在男人的颈窝,思虑半晌才接着说,
“给蒲笙买吗?”
“怎么了?”宁白抬起蒲笙的脸,发现秀气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像一团被皱的纸。
他上网搜,里胡哨的推荐,看得他缭。
蒲笙以为他还想继续,轻拍了腰上的手,声音微扬:“不准摸我了。”
晨时,天渐亮。
“你平时用什么卫生巾?”手机那边传来宁白急切的声音。
“不要说就是了。”宁白抚了抚她耳边的碎发,再任凭她这样有意无意地勾自己,早晚有一天要事。
就这样两人相拥而眠。
宁白收敛了笑意,圈住了她,手又放在了少女的腰上。
“我发你几张图片,你照着买吧。”
“又逗我。”蒲笙憋红了脸,就要扭过。
“别贫了,快说。”宁白的语气逐渐不耐烦。
宁白了额,想给蒲笙打电话,又想起少女皱着的柳眉,最终电话拨给了宁烟。
“很痛是不是。”宁白的手也顺势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柔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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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几年前江云念找她说过的话,又对比起如今宁白对蒲笙的行为,确实很不一样。
没想到男人的手只是安分的放在衣料外的腰上,“怎么这么不禁逗?”
“好。”说完宁白就挂了电话,宁烟拿着挂断的手机,撇了撇嘴。
“好,等我。”宁白没有丝毫犹豫。
他在网上见过,痛经就像有电钻在钻小腹一样,一阵又一阵地。
“阿宁,你可以去帮我买卫生巾吗?”她只带了一片备用的,本想等疼痛缓解些自己楼去买,没想到越来越痛,还把他吵醒了。
“什么?”宁烟被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拿手机看了来电显示,“你是宁白没错吧?”
“嗯。”
蒲笙的脸有些发,明明自己就了很大决心,才同意他摸自己的,他怎么能拿这个逗她。
宁白见她抿着嘴,一幅羞得不愿意回答的模样,忍不住凑近她的耳边沉声:“笙笙,以后不要用这语气和神跟我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