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对付殷承那傢伙还可以,石仇你是万万不敌,他轻易打败了石仇,你能办到吗?」
南瑛撇过去,不满地:「爹,你再这样他人志气,灭女儿威风,女儿从今以后就再也不与你说话了。」
南篤面骤然一变,低叱:「你就是被你娘给坏了,才敢这般目无尊,你若真从此再不与我说话,那我也乾脆不让你走房门半步,看你受不受得了。」
南瑛不依:「爹!」
南篤摆了摆手:「好了,还有客人在前面,不许你再胡闹。」他目光一转,,看向凌天霄苦笑:「小女顽,让你见笑了。」
凌天霄微笑:「令千金十分活泼,这是件好事。」
南篤敷衍一笑,似是不打算继续此话题,他沉半晌,开:「其实我找你前来,主要是因为你今日手解围,令我实在激不尽。况且我见识到你那湛的剑法,英雄惜英雄,我瞧见江湖上竟有这般后起之秀,也备欣不已。」
凌天霄平淡:「南庄主言重了。」
南篤笑了笑:「名剑山庄的家训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今日对我们有恩,我当然不能忘记家训。我瞧你手中也握有宝剑,莫非是个剑之人?我名剑山庄什么不多,但宝剑可是多不胜数,不知你是否有空,我带你参观藏剑阁。」
凌天霄摇了摇:「这把剑只是故友留给凌某,凌某对剑并无鑽研,难得南庄主一番的好意只能心领了。」
南瑛俏地笑:「你还真傻,我们名剑山庄的剑举世闻名,放江湖无人可比,人人不得前来求剑,甚至看上一两也好,你居然一也不稀罕,真是古今奇事。」
南篤皱眉:「瑛儿,不许你再胡闹。」
南瑛吐了个,不以为然:「爹,女儿说的是事实。那余观主方才来找你,不正是想要拿一把剑吗?」
南篤似是受不住她的调,也有些半放弃了,转过来:「你既然不剑,莫非是喜宝吗?名剑山庄养驹数百,均是挑细选的纯好,你有兴趣吗?」
凌天霄摇:「实在不巧,我对也没研究。」南篤正想继续问去,不料却被南瑛抢话:「爹,这人不也不剑,只怕是喜人吧?」
南篤这可忍不住了,大叱:「瑛儿,你一个女孩家怎能说这话来,你究竟是跟谁学的?名剑山庄是何等地方,你以为烟之地吗?」
南瑛似是发觉自己说过了,低首玩起衣角,有些胆怯和尷尬。凌天霄虽不想捲这场纠纷,但也不愿看她这样被叱责,话锋一转:「南庄主,实不相瞒,其实凌某平生最大乐趣便是喝酒。」
南篤捋了捋鬍,:「这样正好,我名剑山庄也有酒窖,绝不让你失望。只可惜眾门派前来,我又担任东主,不宜太过纵放,否则我便与你痛饮一番。这样吧,你随我去酒窖取几罈酒,千万别跟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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