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萝被小草留在梦境里学习藤蔓的应用技巧,到晌午还未醒来。秦姝辰乐于莳萝能睡到自然醒,养养过于瘦弱的身体,任由莳萝安睡,只多给了厨娘许多小费,拜托厨娘温上一些饭食,以备错过饭点的莳萝随时能吃上热饭。
等小草满意地将莳萝送离梦境,透过莳萝的眼睛瞧见的,是倚靠在床柱上垂目静候莳萝醒来的秦姝辰,有温度的有呼吸的。沉淀百年的悲痛浓烈地荡漾开来,还未与小草完全断开精神联系的莳萝,倏忽间心口一窒,热烫的泪珠大颗地顺着长长眼睫滚落。
正午的阳光刺目,秦姝辰慵懒地半卧在床头给莳萝挡住光线,莹润透粉的手掌托着一块普通的青琉璃,执一支兔毫毛笔蘸着丹砂在其上描画繁复的线条。听到被窝里窸动一声又没了动静,秦姝辰放下手里的青琉璃看过去,撞入眼帘的是满脸泪痕哭到不能自已的莳萝。
“做噩梦了吗?”秦姝辰未曾想过自己会有因别人哭泣就慌张的一天,没哄过人的她抱起莳萝轻拍其单薄的后背,手上也忘了拿帕子,只能脱掉外袍用柔软的里衣给莳萝擦拭眼泪。
那个,不是我在哭。哭到身体抽动的莳萝也很无措,泪水一颗颗顺着长长的睫羽低落,像被蝴蝶翅膀掀落的露水,不受莳萝的控制。莳萝觉得丢脸极了,扯住秦姝辰的里衣盖住眼睛,等待被小草影响的情绪平复。
大人会不会嫌弃我,这么大岁数,还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莳萝抬起手臂压住哭得媚红的眼尾和鼻尖,不想眼泪再流出来。
“想哭的话,不要忍着,哭泣是难得的能力。”莳萝哭得一塌糊涂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有眼泪扑簌簌顺着瘦削下巴滚落,可把秦姝辰心疼坏了,手忙脚乱地安慰莳萝。
说不定是个让大人答应好好吃穴的机会呢?也不能白替小草在大人面前丢脸。
莳萝是替小草哭的,脸上虽然哭得悲痛欲绝,内心情绪还算平稳,不会影响到思绪。抓住这个机会,抽抽噎噎地伏在秦姝辰肩头提出心愿:“莳萝梦见大人沉睡时候的事情,很害怕大人身上的诅咒再发作。”
“我会每天舔莳萝的穴,好好吸水的。诅咒不会发作,不用害怕。”
是因为这件事哭的?那就好办了。秦姝辰听到莳萝哭泣的理由,心下稍定,直白地和莳萝保证道。做了一晚上关于莳萝的艳梦,秦姝辰再说自己只是因为责任感才和莳萝做爱这样的话,可就显得虚伪做作了。
秦姝辰说得露骨坦然,反倒让挑起话题的莳萝羞得耳尖泛红,抽噎声在秦姝辰给她轻拍背脊顺气后和缓,仰躺在秦姝辰臂弯上歪头问道:“一天舔三次吗?”
“一天一次。”
三次?舌头皮都要舔秃噜掉。秦姝辰打水拧帕子给莳萝擦干哭得糟乱的脸,拒绝了莳萝“一日三餐”的舔穴邀请。
好吧,一天一次也好,会找到机会加到三次的。莳萝被秦姝辰擦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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