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你。好吧我曾经过,可你凭什么觉得我在经历了一切后还能你,我又不是受狂。”
“别说了,我求你……”说着说着语气从恳求骤然变得激动,“闭嘴!”
不要再说去了,每个在我人生中留痕迹的人都不我,我知,但别说去了,别说的我那么可悲。
我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注定烂透了。就像一个坏掉的橙,里烂了,表面还看不来,所以也不是没有被人期待的时候。等的创伤反应到表面,被抛弃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真是个糟糕的人,就算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依然会恼羞成怒,林逸清说了事实,我却不乐意听,扯着她的领让她住嘴,可我是以什么立场命令她的呢?
林逸清还没有发火,我就因为突然的剧烈动作前发黑,无力地倒在床边,又失去平衡从床上掉了来,最后躺在地板上狼狈地息。
我的手碰到了一样尖锐的东西,不是那把刀,刀早就被扔去了。迟钝的大脑运转了好一会,我才想起来这是碎裂的烟灰缸。应该是林逸清将它砸碎在门框上后,混间一块残骸被踢到了床。
我死掉了的心脏又开始动,砰砰地冲击着脆弱的腔。
林逸清没想到我这么脆弱,她蹲在我边想扶我起来。在她靠近我的瞬间,脑里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我来不及思索这个方法的可行,冲动,我一直是这样的人。
林逸清抱住了我,接着她的动作僵住了。她没有立刻扔我,而是扶着我站起来直到确信我能自己站住后,才后退两步捂住了。
血从她的指间,将浅的衣服染得通红。
她又哭了。一只手捂着伤,一只手还要泪,最后泪和鲜血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往淌。
这给了我一个脱离她逃去的机会,可我并不因为这个机会而到惊喜。绝望,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为什么事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一切?
对,都是因为我。我自作自受。
啊……
我听到有人在尖叫,那似乎是我自己的声音。
我受不了了,有什么东西挣扎要从膛中爬来,我恍惚觉得前的所有都是我的幻觉,睁开后我还是那个初中的孩。
可现实是那么残酷的无法改变,我最终了桌上的开关。毫无理由,我想是因为我疯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剧痛,这不是因为涨的绪屏蔽了痛觉,我的手指依然好好地留在手上。林逸清捂着,靠着墙缓缓坐在地上,她朝我投来一个悲伤的神。
“你傻不傻。”她说,“能装这么小一个指环里的刀片哪可能割手指。”
林逸清能杀了我,但她没有,反而放任我伤害她。那一刻我产生的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在她心里尚有地位而到庆幸,我打从心底里谢她,谢她没有真的砍掉我的手指。同时愧疚和悔过掌了我,我惊讶于自己究竟了什么呢,怎么能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