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惑、拾壹(2/5)

怀皓哲一双还盯着杜歆捨不得走，杜歆汗顏也开劝他去洗澡。终于把怀皓哲先劝开，岳鸿勋替阿哲说话了：「你别怪他，他一直很怕你走。不是今天或最近，是更早之前就这样了。」

怀皓哲看他还想接着细数自己「罪状」就不忍心，他觉杜歆就是这特别自，千错万错都是自己错，发完脾气还要怪罪自己为什么给人机会伤害自己，连忙就喊住他说：「不用再歉了。你本没错什么，都是我不够好，害你没安全吧。可是杜歆，不怎样我跟阿勋都不会放开你，求你相信我们好。」

「没离婚吗？」杜歆问。

岳鸿勋继续讲：「阿哲跟我开玩笑提过，他说我不好追，但追到了就会一直在。你不难追，可是追到了就常常担心留不住你。」

「你房间的东西少得奇，住了好一阵东西也没增加，让人觉得好像随时都能搬离开。他提过想送你一些家用电什么的，又担心你不喜，他还观察过你是刻意维持房间这样的状态，比如买书，买多少就捐多少或卖多少。衣服也是。我跟他觉一样，也觉得你好像一直保持随时能走的状态，就算我们现在三个人在一起了，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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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鸿勋一看对方抬那委屈又不兴的神就有所警觉的歉了：「我不是想说教……」

杜歆饿坏了，不多囉嗦立刻开动，旁边还有阿哲给他留的三碟菜，泡菜只是微辣，是阿哲特意为他调整过的。不得不说他这学弟其实很贤慧，过去他走伤有大半的原因就是阿哲的照顾和关怀，不仅常陪伴他，更会留意他三餐作息有没有正常，比他家人都要在乎他心健康。

杜歆被讲得有心虚，维持这状态是他以前刻意为之，久了也就变成习惯了。

岳鸿勋摇：「我觉得来。有次他跟我聊到你的房间。」

岳鸿勋在一旁看怀皓哲越说越激动，轻拍他肩膀让他冷静一说：「让他先好好吃完饭。你先去洗澡吧。」

「对不起，我生气时讲了不该讲的。」杜歆再次诚心歉。

另一岳鸿勋松了气，差犯老病，他还是把话题转回学弟上吧。「阿哲特别怕你走，对他来说什么东西都得靠自己争取，甚至是抢。别看他平常朗大方那样，有时比你更没安全，在他成过程里……温和恭俭让就是已经胜利的人才得来的事，但他什么也没有，只能靠抢。」

「我房间怎么了？」

杜歆想起自己暗恋学弟很久，其实还不算瞭解怀皓哲这人的家背景，隐约知学弟在生意、混社会方面有一，学弟不怎么提家里的事，他也就基于礼貌不太过问了。哪怕问了，怀皓哲往往是敷衍略过，不会多讲。他听岳鸿勋讲起这些，不禁好奇问：「你都知吗？他没怎么跟我提过家里的事，所以我不清楚。」

杜歆明白对方讲的都没错，可是最后那句的语气也太令他恼羞了。

「都说现实比故事更离奇，信不

岳鸿勋想起那些事也不太兴，顿了才讲：「嗯，他母亲那边的家族了状况，跟钱有关的。父亲那不肯帮忙就算了，还趁虚而，最后他的母亲也被牺牲了，他也没能回到母亲家族里。应该说，不在哪里都不会有什么好场。阿哲就剩一个舅舅他、照顾他，可是远救不了近火，他常被父亲边一些鬼蛇神欺负，不是什么单纯饿饿肚这小事，故意放狗追咬他、神上待他都是日常。」

「我为什么要怕他？」杜歆瞇，垮着脸说：「我都让他……还怕什么？」中段那些被略过不提的分，岳鸿勋心知肚明的微微抿笑。

「嗯。」杜歆快窜起的火气消失了，乖乖吃饭听人说话。

杜歆有不敢置信的问：「等，你确定这不是哪齣连续剧还是小说的剧？」

皓哲坐到他对面，瞧见他脸不太好也是心疼促：「先吃饭吧。」

「他怕你怕他吧。」岳鸿勋略带戏謔调侃杜歆，后者撇嘴有些彆扭。

杜歆嚼完嚥，问：「他跟你讲过？」

「啊？我没这么轻浮、我是说，我不啊。」杜歆讲完一阵尷尬，一次喜两个人还敢说自己不心？嗯，他说了，所以尷尬得要死，低吃饭。

岳鸿勋浅笑看他，说：「不是指你心，而是你把自己看得太轻。就像当初我们分手的时候那样，就连我们当年往也是这样。你吃醋却从来不让我知，因为你本不把自己的心当一回事，但你有没有想过我很在乎你的心？某方面来说你也是很自我。」

「皓哲他家里有复杂，家里有钱，也有些权势，但并不是台面上那些世家。双亲都是有底蕴的家族，不过他父母婚后得不好，各自在外玩。理所当然就有了二房三房和其他兄弟妹。他是最不受的，本来夫妻两个如果离婚各过各的，阿哲可能还不会过得这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