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
同事闻言就叹了气,坐到金井旁并拍拍他的肩。
「唉,说什么呢,城他……呃、不,朋友b也不是自愿欠那么多钱的。」
这么说也是,有些事跟别人商量看看,总比一个人埋苦思来得好。
「嗯……」
唉,真是丢人。金井这么心想,并在心里狠狠甩了自己一掌。
「咦?有吗?我怎么都不记得?」金井狐疑地说。
「喔,这么说也是有理啦。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为什么那么大方啊?」
「没有啊,我只是重现他跟我讲时的绪而已。」
「因为……因为朋友b这样不是还要想办法还吗?他就是不希望朋友b为钱所困所以才借的啊。要是还要还,不就没有意义了?」
于是,金井就用把自己称作是朋友a,城是朋友b,将两人那天早上发生的事都跟同事说了一遍,当然有过城是在店工作的事。不过听完金井的描述,同事的表仍似懂非懂,觉似乎很模糊。
「呃,是喔……」
「嗯?大方?」
「没什么啦。」
「呃──」
「是喔。」
「谁要他这么了?我……朋友a可从来没有要求过这事!」
「为什么?」
「对啊!虽然我是没有债务啦,不过我也想要有个朋友送我一大笔钱啊~」
「嗯,整间派所的人都知你的心不好了,就只有你自己不知。绪方先生每天都很担心你耶,一直要我们来关心你。」
一声音从背后传来,金井回过看,便发现同事站在旁看着自己。金井起,若无其事地向同事挥挥手。
「其实,那也不是我的问题啦。」
「借了不是还要还吗?他就是不想要朋友b还嘛。」
金井疑惑地对同事皱起眉,不过同事一脸泰然地摊开手,大叹:
该说不愧是当警察的人,观察力那么锐。金井懒得再为自己圆谎,赶快了个总结。
揪起眉间,伸手抚上自己的以舒缓难受的觉。但是这痛楚似乎不是上的,所以不他再怎么舒缓也无法消去这觉,这让金井更不耐烦地嘖了一声。
「就是……这样吧,这是我朋友跟他另一个朋友的事,总之我用朋友a跟朋友b跟你说。」
「反正现在那个朋友b跟朋友a闹翻了,很烦恼该怎么办啦。
「又是叹气又是咂的,你好像有什么烦恼?」
「这是没错,但是如果以一个收到这么大笔钱的人来说,当然会觉得必须为对方什么,以表谢或报答吧?」
「怎么可能没什么,你呈现这个状态已经五天了耶。」
「那你嘛那么生气?」
「……是吗?」
「嗯。」
「嗯……虽然不是很懂,不过朋友a也可以借朋友b啊?为什么不用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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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没注意到,那就代表你是真的很烦恼,才会意识地叹气又咂。」
「呃……但我不知这算不算烦恼……」
金井被问得一时语,有些慌张地假装清了清咙后才又回答:
「总之不要囉嗦,说来听听就是了。」
「因、因为他有跟我讲啊。」
金井的额边悄悄留一滴汗。
对于同事的提议,金井低思考了一会儿才重新开。
「话说回来,你有什么烦恼就跟我说吧。我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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