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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满手都是她的迹,师祁芸方才收回来,左手不加犹豫地扯柳浮屠上纱衣,让她完全在自己面前,师祁芸的手从她的背连到白皙翘的,摸到私,尚带意的手不由分说地掼其中。
“唔……哈啊……没,没嗯嗯……!我、我又不喜女人……怎么……啊哈……怎么可能和女人……唔唔嗯……!你是第一个…胆包天到敢动我的女人……啊……别…别碰那里……”
“不是,绝对不是你说的这样!”这一刻,柳浮屠的天仿佛塌了,就连得知林光殿死讯之时,她也没像这样万念俱灰过,“一定是你故意挑拨,对,义父害死你亲人朋友,你恨不得义父死,你在故意挑拨……”
“唔唔……那里……哈啊……我……用力我那里!啊哈……!”柳浮屠动抬,主动迎合起上人的撞。
屠手中,威胁似地握她的手,“他救你,分明是拿你当活药,以备不时之需,我几日便观破他的心计,你在他边十几年,竟不曾察觉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待你么?若无我留来为他破译这四方志,你就要被他骗去换心了你知不知?再者,从古至今就未听过练哪门功还会练死的,无非就是不得章法,如今有了全篇四方志,你以为你那颗心还值钱?怕是在他心中连草芥都不如,他养你这样大,与屠夫养待宰羔羊又有何异?”
“那还真是可惜,小错过了不少乐呢,女人的好,今日过后,小定会尝之难忘。”
柳浮屠到顾不上答复她,师祁芸不满,上她的前。
“哈啊——!”柳浮屠狠去一回,颤抖着双,极致的快乐令她失去理智,只想安抚讨好对方,让她继续,遂,“你,你!你最好了,他们都比不过你,嗯……还要,别停……接着?我嘛,里好……”
“小可曾这样过?”师祁芸轻着半边压上来,附在柳浮屠耳边调侃,“可曾这样……被女人压着……从后方里?小阅人无数,一定也有过不少女人吧?”
师祁芸全然不是师祁芸了,她是一只失巢之鸟;是一条毒蛇;是受迫害者亦是迫害旁人者;是一张弓;是一弦;是敌人心脏的利箭。
“七绝门大小风成阅无数,不知可曾被女人这样对待过?”
师祁芸也没让她失望,一边劳作的同时,一边以言语刺激她,凉凉笑着:“真啊,和以前那些人的时候,也这样么?他们好还是我好?嗯?”
“浪货。”师祁芸冷漠地看着地上人
来不及清洗,师祁芸便把手指放柳浮屠中,要她叼着着,邪笑阵阵,“净些,可是要你里的。”
柳浮屠被反转抵在上,耳边响起裂帛声,是薄纱裙底在师祁芸手中成为碎布的声音。
孑然一之人,唯有与疯狂共舞。
不料这风女人竟对杜无绝忠心至此,师祁芸小小愕然一,拿回四方志好生放在案上,解束带,任发垂落如瀑,从妆奁中拣胭脂纸,素来不喜妆自己的她,如今对镜抿,又将各香粉扑在脖颈与上,把自己扮成俗世中的妖艳人,在柳浮屠不解的目光中,吻住她的。
光听此话,柳浮屠就小小了一回,她夹了夹,脑并未搞清楚当前状况,嘴就先一步动起来,裹住对方白而修的指,小心翼翼地一过去。
柳浮屠被得腰酥,承师祁芸所言,和女人这事,果然快乐无穷。柳浮屠舒服得渐渐站不住,跪趴在地上,师祁芸并未就此放过她,以地为席,从后压过来,两指挤泛的巢,次次到底,每回都能发咕叽咕叽的靡声。
师祁芸的言语给予了柳浮屠莫大的刺激,一语方罢,女人痉挛阵阵,竟就此去了。
柳浮屠不知为何方才还在协商的二人会突然起这亲密勾当,多年来浸风月场的她,碰到史无前例的快活事,当唯一的念就是合。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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