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落在一边淡色的蕊间,由于突然被冻吓一跳,浑圆的小点初探出头,又受到残忍的指甲掐捏提拉,不多时便肿大一圈,可怜兮兮地泛出红光,好不容易被松开放过,一记回马枪重重回弹,连人都禁不住绷紧身躯低喘起来。
由于惯常把弄他人,对那点调戏的手段简直熟得不能再熟,可是脑子里清楚没用,这副身子八成仍是处子,不论前后都纯洁的让人心痛。
凯拉更加惊讶,因为他居然硬了。
要多饥渴才会对变态產生反应?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落单的另一处不久后遭到同样残酷命运,等到两边不起眼的小点委屈地被迫长大,本来半硬的东西已经彻底抬头。
──被人玩弄乳头就硬的凯拉感到有些伤心。
血色彷彿画家细心地染入画布,压抑喘息的唇间如同盛开的蔷薇,颊边轻沾晕红,曖昧的红潮从颈间堆积的衣杉中一路下探。
偏偏施予潮热的对手仍是一副平静无趣的模样,这根本不必细看,对方连呼吸都不曾紊乱,肆意的指节被体温稍微蕴热,移开些许后再触上来,就又回復初时的冰寒。
游离已不堪对待的胸膛上部,无声的尖端像某种刀刃,仔细地剖划平坦胸乳的中心点,又沿着下方肌里拂动打转,最终陷入深陷的肚脐眼时,竟让人开始隐约期待。
难得有人主动侍候,虽然姿态难熬了些,也许屁眼还会不保,凯拉还能放宽心想,至少也是种体验嘛。
于是兴奋的东西流下期待泪水,乖巧地昂头等待怜惜。
然而……
彷彿察觉自己该瑟瑟发抖、或者恐惧叫骂的受害者竟然放弃抵抗,双手缚在腰后致使锁骨和肩膀更加突出,衬着红肿的两处,好似生生隆起浑圆乳房;下方紧闔的腿际也松开来,只馀显眼的男性趾高气昂地展露在浓密交杂的毛发间。
──与其他人没有两样,不论是被整理妥当送进被榻的羞涩美人,或者某些特徵神情稍微神似的他人,最终都会乖巧地顺从自己。就算偶尔锁定某些毫无防备的无辜人们,如同此时类似的场面曾于各处角落上演,那些人又总是因惧怕和其他因素而彻底脱离原有的模样,懦弱可悲地为了求生不惜涕泪齐下,连记忆中那人的一根手指也不及。
只要回想到那一幕,无法抑止的痛苦夹带怒气就会涌上胸口,好似连同心中最后一块净土都被褻瀆玷污。被浓重的失望淹没,冰冷的手指也跟着退离,好似这时才感到异常噁心。
「……喂喂,不继续了?」凯拉懒散的口吻像是刻意,嘖了一声又说:「把人撩出火来才撒手,这也算是新型拷问手法?不想做了至少也把我的手松开,自给自足总不至于强人所难吧?」
由于只剩一张嘴能够反击,难得他不想挣扎,初体验虽然不是可爱貌美的少年,情慾上来也没办法,打算将就又被临时反悔才令人感到烦躁。
他也就是说说罢了,对方敢将自己弄成这副德性,大概也没有好心放过的可能,好不容易得来重生的机会居然如此短暂,而且临死前还是处男之身,着实悲惨。
未想后头又被侧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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