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重旧业?可对方本不是可人少年啊。
满手的腥气掺杂铁锈血气,灼地朝人低语。
说不定完就要被一刀扎死,当然要温吞享受才行。
凯拉忍住搐的嘴角,把那绝对非正常人尺寸的牢牢握住,吃痛的男息听来异常,这才稍微甘愿地展现手艺。
不自觉就坏笑,手段也略显暴,觉明明该要疲的手愈发,似乎随时都能爆发。
前生对于自瀆的经验少的可怜,所幸凯拉把玩别人的东西更加熟练,稍微回忆一番都是信手拈来。能让少年们抖颤蹙眉轻不止的地方用指尖轻抠,再用掌心包里施力转扭,沾溼整个手掌才能顺畅抹开,又如同弹奏乐般温柔地抚脉络;另一手则不忘包覆底的脆弱球,以柔的指腹轻弹,立刻就有的衝动上来。
──看吧,你果然与你的父皇一个模样。
不知是否原生时太过压抑,洗脑的罪成为制约,导致连本能慾都难以引发,开凯拉原以为是过度虚弱暂时缺乏那方面的需求,久了才到不对劲。总是半半的事此时激动的泪不止,初初被握到掌心就颤抖地差代完毕,只因不甘心草率宣洩又才忍来。
此时受到诱发,凯拉简直难以忍耐,笑的嘴角轻微扭曲,重重的抚几乎偏离抚,耳闻嘶鸣的痛时,对方已经洩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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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却不是急忙要扯落遮的腰带,急不可耐地握住间那发意,并不在意靡的举动让人看去,一屈起踩住床沿,弓起的腰肩背脊带动颈项,线条拉到极致,沉醉于久违的快之中,他都快喜极而泣。
间原本同样蓄势待发的跟着错愕地萎来。
还想多听几声,男人兴奋地溼,虽看不见也能神认真地以掌摸索,指尖微微施力抠,立刻淌一手溼。
正在望投之际,看就要奔向愉天堂,谁知摸得正开心的手背突然被冰冷的指节抓开,轻的薄愕然微张,再次手的事显然比例大不相同。
去,黑暗中分不清东南西北,腕间松懈的瞬间,凯拉立刻翻回仰面。
──其实他的技更是不错,可惜不到自己。
他竟又因此吓得当场昏过去。
喔喔──是个好料,喜痛一些。
那东西在掌心之中,颤抖,见不受垂怜,只能讨好地兀自前后摆动。
针对这般质,凯拉不免可惜前世没能遇上,受到某些因素影响致使癖异于他人,但就算只是稍微鲁一些,少年们在就哭成了泪人儿,久了他只好压抑心中暴的渴望,以温柔贴心作为标榜,遇上少年尼莫时已是个惊喜,对方堪能因为意比起他人稍作忍受,只楚楚可怜地不敢抵抗。
──总有一天,你会杀了你所有床伴,少年们保不住命,恨地死去,他们会同你所见过的那些女孩一样张着不肯闔闭的血瞳,她们临死前的诅咒,听见了吗?
倒是呼呼的,原来不是全包血都是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