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红发男(2/2)

「……说的也是，小的似乎问了废话。」低声呵笑，篤已经有些后悔，他也许不该面，认命地养足好奇才对。若非生疑，外界已经风声，说明炎帝可能对前王旧难忘，不少人特地找来旧史与尚活着的旧人详细问话，廷中即将或者正在展开许多拙劣演技。

「哎呀呀，难为望少爷还记着小的，就是小的。」神态轻浮的红发男笑搔着脑袋，一脸的不好意思。

「让你跟着我的人是谁？」黑发的男人反应更快，又把人问的一愣。

「不可能是那傢伙吧？」对方咕噥的语句在咙，难得与平时不同的些微慌，似乎联想到某些不妙画面，只得皱起眉打量四周。

不知这名倒楣鬼哪里被主给看中，现在改来得及吗？

「……你是篤？」

居然是那个傢伙吗？怎么成了个变态？

摸摸鼻樑的红发男心有些踟躕，明明自觉藏得隐密，何时漏的馅？

有了对比，至少挑剔错漏就十分容易，篤又太过自信，甚至打从心底不认为有谁会比自己的主还要偏激。

撕心挠肺也渴望的、仿如无二的替代，被他找到了啊。

──总觉得有些危险。

天生傲慢的姿态、莫名的危险与那对锋芒双，篤终于能够确定。

「怎能认识呢？前王死在荒郊那年我才十岁，一个年幼的孩哪会被容许踏上战场？」他又笑容，嘴角勾勒隐隐讥嘲，注目着篤，彷彿已藉由他看穿幕后。

当然他只敢名字，其馀不该提的一个字都没提。

「……来。」倒楣鬼支开同事，逕自去到林边一偏角。篤本以为他懒得找茅房想要就地解决，整座王太过广大有时候的确不甚便利。

篤不信有谁能完全假装成另一个人，尤其对方曾为王者、又已经死了十年。人们对于记忆的健忘有时会变形失误，而自己已经足足看了十年模仿。

在那一晚，某个没节的隐卫直接无视业规禁忌，随随便便就自我介绍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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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果然让对方挑起眉，惯于半垂的此时彻底掀开，棕的瞳锐芒刺人，竟又使人难以轻易对望。

「这个自然是不能说。」篤见他并未追问之意，彷彿陷思，为防被看破绽，便又接着问：「望少爷，您可识得前王？」

现在他见识完毕，这位年轻的黑发男人显然不好对付，难怪会被看中。

不会有人比那人更加准而熟练，除了某几条被剔除的劣习，至少篤很确定青年原来不该是那模样。

「久疏问候，望少爷。」这边的篤决定乖乖现，虽然这段被遗漏的报告肯定会掉脑袋，他又实在对的况好奇的要命，寧可现在止也不要死得冤枉啊。

篤不免慨的想。

与对面相似的慨，黑发的男人差不多也有些类似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