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乐园（上）(2/2)

“…怎么了？”我没理解她的意思，疑惑地把视线转向她。

我从很早之前就对她的脖兴趣了，像修的白玉似的，柔又迷人。细腻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佛是世间最纯净的雪白。当她轻轻转动脖，那曲线优的线条就如同是艺术家的杰作。

一极为焦灼的平静裹挟着烈的危机，在她说这句话后，于我们周缓缓漾开来。

有浪肆无忌惮地在我翻涌着，耳朵之后接着是脸颊，蔓延过我的每一寸肤。然后，咙也变得涩，心脏更是止不住没有规律地加速动。

“你看，这是什么？”

“还记得这个项圈吗？”

我倚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于藤则枕我的卧着在翻看她的dv机。

“还想跟我玩这个游戏吗？”

那天原本只是个很平静的周日午，距离母亲离开我们有几个月了。除了赶集的日外婆会来给我们烧饭菜且顺便拿来些老家的蔬菜和买的果外，家里基本只有我和于藤。

那是一张还是孩的于藤跪坐在地毯上用可怜兮兮的神盯着摄像拍的照片，脖上还着项圈。

我把别扭地重新转去看电视机屏幕，并不想回答她。

这大概就是向来都不怎么喜她的我，会被她一时鬼迷心窍的缘由。

电视中训犬师训狗好玩多了，那段时间应该是我们关系最好的时候。

“不知。”

因为太过完，所以觉得华而不实，缺了什么缀。比起束上一优雅的丝choker，一条带或一副项圈更加适合。

不过我对这玩意实在没什么兴趣，除了拍我的时候我意见很大。可她从来没改过，后来我也没心她了。

我一僵，那双漆黑又得如黄麂似的杏看向我的目光太过炙，左明显的泪痣则显得她有惹人怜的柔弱。

我喜那时候的她，因为在玩那个游戏的时候，我不再需要顾忌自己的份，可以没有顾虑地任意欺负她，就算在她上留什么痕迹被母亲发现了，她也会对母亲撒一个适宜的谎言，装作与我无关。

那是和从前于藤提这样的想法时，除了兴奋与激动外未曾现过的新。也许这就是我们大的理由。

应该是我拍的，因为当时的我觉得于藤那副样特别有趣，顺手就拿过她的dv机拍了来，里面还着我那只拽着着牵引绳的手。

“你又在骗我了。”于藤把dv机关掉放在桌上，然后曲着膝向我前一跨欺而，揽着我的脖颈，迫我和她对视。

没有预想中的羞耻抑或是厌恶，只是本能地着迷这危险的氛围，想要将于藤摧毁掉的望在心底蔓延。

直到后来，在我们都到了明白事理的年纪时，我本以为这个游戏会默默地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它被于藤引向了另一个恶劣的极端。

那是几年前母亲送她的生日礼，我经常看到她拿着它拍东西，宝贝极了。

那段回忆对我来说是在是太羞耻了，即使我清晰地记得项圈是隔邻居搬走时送给我的新项圈，因为关系不错并且知我很想养动的缘故——那人绝对想不到的是，我把它在了于藤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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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藤和母亲的脸相比，除了睛外，几乎一模一样。

于藤坐起来靠在我的肩膀上，把dv机的显示屏凑到我前，几绺发在我的前扫来扫去，得我像立离她远。我好不容易克制住，才去看那东西。

我意识地想转移注意力，最后盯住了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