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僵,程若雨低声吶吶,手指还不停地相互搅动,「因为那时候要调查你嘛……」
严语凝华丽地无视她,煞有其事地继续,「你描写我的时候,你该增加一国天香或是绝代佳人之类的语词啊。」
「……」
「什么?呃……糟了──」驀地脑袋全清醒了,「要去月老庙!」
她同意了吧?
她没有答话,胀红的脸却尽了一切。』
「不太好。」
「你把我写得不够。」
这举动撩得某人心,严语凝目光一沉,「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只要你愿意说,我一定洗耳恭听。」
「喔──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
车空间本来就狭小,再加上女人艳滴的五官不断近,这曖昧又危险的气势得程若雨不得不向后退,冷汗直。
我邪邪一笑勾住了她的脖,在耳畔边低语,「你都敢在我睡着的时候偷袭我了,怎么叫一声老婆就害羞了?」
笑意未达底,潭般的黑眸有了一丝丝波动。
「因、因为……我怕你不理我啊……」
「我不能欺骗社会大眾。」
「你的恶趣味还是一样。」
包括她自己,亦是。
「你真的很会睡。」严语凝翘着二郎坐在床沿自顾自地着手机。
「欺负你这小猫不为过。」
「要我陪你一起回忆啊……」柳眉一挑,目光望向了旁人无法及的远。神闪过一丝溺,她幽声,「你不知的事可多了。」
「老婆,我好了。」
「老婆啊。」我说得理所当然。
程若雨眉一蹙,声音有些沙哑,「还有哪里需要修改?还望严大师不吝指教。」
当年隐晦的话语,如今就要摊开在光。
没有人知严语凝的心底其实有那么一犹豫,以及徬徨。
「是女神。」
伴随一声叹息,程若雨想起了今日邀约的重,「今天找你来,是想问你能不能帮我一起写当年的故事?」
扶着发疼的太,我衝浴室换洗一番。离开前,居然从镜中惊见锁骨上有一枚浅浅的吻痕。我抚着它,一涌上心。
「你好像受惊吓的小猫。」目标达成,严语凝收回,扬起一抹邪佞的笑容,「谁叫你要说我是恶?」
「……走啦。」她撇开,颊染上了淡淡的红。
「这只是在陈述事实。」
「好吧。」
「这不能以貌取人的好吗?」她无奈,「你觉得写得怎么样?」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和罗燕琳关係这么好。」严语凝语带着微微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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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恶是什么啊?」程若雨哭无泪。她了解到,不过了多少年,本并不会随着年龄增而有所改变。
了我们今天要什么吗?」
「等等我,上就好。」
程若雨神一死。
「原来你回台湾是为了写这东西。」严语凝半瞇着上打量起程若雨,「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