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习,不用回答我的话。”我故意挨着手机,压低了声音呼,“猜猜我在什么?”
我挥挥手让她退,ley扭着腰妖娆地离开,走之前还说了句:“给您留了礼,您用着开心。”
“唉我知你那变态的抖m取向,你喜不搭理你的死人脸,没关系闭上睛都一样。你不也那样吗,喜的话可以照镜。”
ley慌慌张张支支吾吾:“没办法嘛,讨生活啦,人要吃饭老母要看病啊。”
我乐了。昨天我拿着她的手机给自己该备注,把“祁念”改成“金主”,又觉得太暴了,最后改成了“老板”。我只是开个玩笑,结果今天她真就这么叫我,笑得我半天没说话。
我无声地笑了,南思齐的反应想让我更过分。今早起床时没睡够,腰也很疼。
“诶!”ley跪在床上把钥匙接了,“谢谢妈,我不打扰妈休息了,您歇着。”
我睁开,无语地看着她:“嗯嗯嗯不要钱,是手指前半截免费后半截五百,还是伸来免费动一五十啊?你嘴里的免费比联通营业厅的免费餐还不可信。”
我的确听到了嘈杂的背景音,隐约有人在说话,应该是她的同学在问她谁打来的,南思齐说是打工地方的老板。
“害,你不懂,大家虽然嘴上都骂,实际很吃这一。”她挑着眉歪嘴一笑,“真受迎才会被讨论被骂,没人喜连被骂的资格都没有,那时候就成了只会被夸的小众癖啦。”
“我在想你,你昨晚得很好。我很喜你……嗯……我从你吻过来的时候就得不行,啊,哈啊……你在我耳畔息的声音很好听,怎么这么会啊南思齐……我还以为被上的那个是你。”
“喂,”几乎是立接通了,我听到了南思齐温吞的声音:“老板?”
我又笑了:“你同学能听到我声音吗?”
刻意地哑着嗓,上意义不明的吐息,我知这暗昧的声线让她想起了昨晚。笔的动作停了,直到胳膊被戳了戳,南思齐才了声歉,将本翻了一页。
视频是单方面的,我掉了自己这边的镜。我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南思齐把手机放在前,这个角度我只能看到她的半张脸,和她放在桌上正握着一支笔的手。
最想睡觉的时候被扰了清静,现在睡不着了,徒劳地闭了半天,脆不想睡了。我拿手机翻看南思齐的课表,现在好像正好没课,于是一个视频电话播了过去。
“嗯……在外面小组作业。”
“所以要继续吗?”她眨眨,“好,好妹妹,求你了,我是真吃不起饭了。”
上次她这么说的时候,送的是酒吧多余的洗手,所以我本懒得床看看她到底送了什么。闭着睛想继续睡觉,可很疲劳,脑袋很混沌,就是怎么睡都睡不着。
我想起她刚才调的,简直是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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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接个电话。”这应该是在和同班说,我叫住了她。
“这叫冷范,没品的东西。”
她正在纸上写写画画,听到这句话,笔尖顿了顿,过了一会才继续写字。
“我了耳机。”我听到南思齐又和别人确认了,“她们听不见。”
“不用专门来,没什么重要的事,你该什么改什么。”我说,“什么呢?”
“我说你这么油腻,真能哄到人吗?”
嘴上说的损,我也真不能放着ley不。伸手拿我城东小租屋的钥匙扔在她上:“台瓷砖五列三排底压着一百块钱,能活几天活几天吧。”
“又是对不起,你很说对不起。”
“我不喜你这个类型的,免谈。”
她脑里全是生意,我失恋的时候陪我聊了好几天,我还以为她是个好人。后来才知陪聊400陪酒800本就是幌,除了真有钱的谁付得起这个,她的目的其实是给酒吧留客,抛一个收费的前提再免费陪你聊天,哄的人一兴多买东西,傻傻的还以为自己赚了呢。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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