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扰（H）(2/2)

她知的旧地址是我以前和宋初然合租的房，分手后我一个人付不起房租就搬家了。两个地方离得很，就隔了一条小街。一想到她的距离和我如此之近我就觉得窒息。

南思齐很听话的照我所说吻我，细细地抚摸，希望将这通电话打断的氛围重新燃起。我也很合、甚至刻意地轻，妄图再次沉浸。

我从那些荒谬的念中脱，这城市那么大，她肯定找不到我，我怎么能因此放弃已经稳定来的一切。

以前就不该告诉她我生活在哪，这都是过去的自己造的孽。

第一次，她说了“是我不对，我来给你歉”而不是“我是没考虑周全，难你就很无辜什么错都没犯吗”，这让我有一瞬间的怔忪。

南思齐不再试图勾起我的，她单纯地搂着我，轻轻在我后背上拍。

铃声又响了，早知刚才就静音了。我不耐地拿起手机，和刚才是同一个号码。我的习惯是陌生号码不会接，除非它连着打两次。

我该怎么办？辞职，搬家，到另一个城市去……

这里要是再有颗痣就好了。

天已暗，没有人去开灯。窗外闹而窗安静，车以及菜市场嘈杂的人声在平和氛围的烘托成了让人静来的白噪音。我光着，却享受着不带的拥抱。在这个让人心醉的环境中，我不住用拇指蹭着南思齐的脸颊。

不合时宜却无法抑制地想到——

我想到了中百日誓师呐喊的号，我想起一个学到吐血也不得不完成的目标，我想起恨铁不成钢的训斥。我想起医院、被撕毁的录取通知书、以及坠落。

然而没有用，思绪总是跑偏，各片段浮现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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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快继续……”不上不的觉让人难受，我央着南思齐快。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过程中有其他东西来打断让人觉得很不。我分千分之一的注意瞥了一手机，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估计是推销，我随手把它挂了。

对于这个差，同事小赵说有是有但不明显，宋初然说就算有也不重要，ley说本看不来。可我觉得很鲜明，十分、十分的扎。

不去追问发生了什么，让人安心的分寸。只是给予我最简单的安。拥抱和后背轻拍着的手，很轻易地填满了我惶恐着的心。

我一愣，什么都没有回答。

怎么办，她怎么来了。

“没事的，没事的。”

思齐的咙里发轻微的气声，她捂住了我的后脑，而我最喜这个动作，好像把我贴得更近、鼓励我继续。

最后是我最熟悉的场景，我的面包车，我想起开车上班时烈的光从车窗照到我的左臂，那觉犹如燃烧。由于一年年固定一侧的日晒，我的两边手臂颜浅不是完全一样，左手要更黑一些。

“妈妈来看你了，你怎么搬家了？新地址也不告诉我，我都找不到你人了。”手机另一端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好，“之前和你吵架是妈妈不对，这么久过去了也该原谅我了吧。把新地址告诉我，我给你上门歉好不好？”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推销而已。”我连说了好几句没什么给自己宽心，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拽着南思齐的手往上放：“我们继续。”

我被挑起的望还没有平歇。于是我着腰往她上蹭，撞在她的手臂和小腹，把漉漉的抹得到都是。这刺激要更加隐晦，很难说真的能碰到上，却让我兴奋又快乐，携带者涨时无诉说的激，更接近于心理上的发。

过了好一阵，南思齐终于适应过来。手指向上拨开濡的，合着我的动作在上。

我什么都没说，挂断了电话。

“喂？”我在心里盼望着是打错或推销，这样我很快就能挂断。

后的满足与饥饿后的饱腹一样让人觉得舒适，我蜷在她前，把脸埋在她，享受着她缓缓挑逗为我延的余韵。

“念念啊，是妈妈。”

南思齐依然不能适应承着我对她的抚摸，一旦开始被动，她就无法继续抚我。夹在我心的那只手着我的大，五指都用力地压着，却僵到不能接着动作。

“怎么了？”南思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