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来由、拾捌(4/5)

续忙，自从徐珍禎猝逝之后，她的后事和相关事务都由郑尚海和他理，忙不过来就叫吕秘书去办。现在他想尽早把郑雅岑的经纪约拿到手，一方面也是担心将来郑尚海若把人接走，他也能留个理由和郑雅岑往来。

郑尚海则由于记者会上曝光的缘故，被搜了一阵，电台节目收到海量粉丝信，但本人心境不受影响，维持一贯的低调态度过日。后来又有自称郑雅岑的同学或打工同事拿照片爆料，指称郑雅岑过去得其貌不扬，但这些消息很快就被其他艺人的新闻盖过，一些大明星忽然换东家，以及先前j台筹拍的连续剧爆原着抄袭的争议而有官司纠纷。有人喜，有人忧，有女艺人柜，新恋获粉丝祝福，也有明星夫妻被爆各有婚外，一时间娱乐圈变得很不平静，郑雅岑那些事反而就少人关注了，而这其中不乏霍明棠的。

郑雅岑考虑要签约的是飞星这间老牌娱乐公司，这公司由于一些资金和世代替的问题而转售给霍明棠。霍明棠仗着万艺影业及自己的资源将其买，人事调动仅换走一批理阶层，其馀员工保留，不仅如此更将从前待过的两间公司挖走不少人才，其中包括程昭寧及及手艺人，班恩也在其列。这阵霍明棠算是忙着让这老牌公司脱胎换骨，宽恆就算将来察觉这一切都与他有关，也拿他没輒。

郑雅岑仔细看过合约，他问：「霍哥，你真的要签我公司？我可以吗？之前我也看了自己一些作品，演戏普通，唱歌舞也普通，只靠着这张脸，可是整型的事也被爆料，我这样的艺人还能要啊？」

「那就看公司怎样经营跟包装你的新形象了。」霍明棠着鼠，挪看他微笑：「不必担心，你想发展哪个领域，告诉我，我帮你想。」

郑雅岑拿着合约迎视他，想了回答：「跟你一样吧。我想像你一样。」

霍明棠莫名被他无辜而单纯的目光动，一手握拳抵在前，垂眸藏起波的绪问话：「跟我一样？什么意思？」

郑雅岑想得简单，他笑容天真：「就觉低调神秘，演戏唱歌都很随兴的样，好像有空就没，没空就不见。我也不知怎么讲，我知你演过很多戏，但都是角或反派，也知你后来替人写很多词曲，但给我的觉是你不为赚钱，只是随兴而为。我现在很缺钱，但我想以你当目标，你觉得怎样？虽然我脸是整的，可是现在当明星整型的比例也很吧？我自己就不在意了，网路上讲什么我也懒得看。」

青年说得多了，自己绕到歪题，訕笑：「总之我真的很欣赏你，拿你当目标，会不会觉得被我冒犯啊？」

「不会。」霍明棠望着他，忍不住伸了手摸他，目光温柔。

郑雅岑自觉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摸是奇怪的事，但气氛愜意自然，他非但不尷尬反而还有害羞。这不是前辈对晚辈的疼惜，不是大哥对小弟的，而是有些曖昧的气氛。

霍明棠收手坐回沙发，郑雅岑从懒人骨站起来凑近他，弯腰询问：「我们真的是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