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抱歉啊霍哥,我不是故意惹你难过,我、噯,对不起。」
霍明棠握住他手腕,自己抹乾泪痕微笑:「没关係。」他哭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因为动,郑雅岑说自己是为他而留来,不是同、责任心还是什么理由,他都求之不得。
郑雅岑看霍哥一脸平静无波,彷彿刚才掉泪是错觉,但这男人哭的样对他来说还是造成不小的衝击。印象里就算是演戏,霍哥都不曾哭过,多眶泛泪。他除了心疼霍哥之外,心里也有悸动,脸越来越,奇怪的生理反应和波的绪停都停不来。
「我、我可不可以亲你?」郑雅岑说完急忙调:「不亲嘴也没关係,亲脸就好。我、我想试看看这样能不能想起什么……」他话语糊曖昧,自己羞耻得压低脑袋。
「好。」
「嗯?」他抬看,霍哥还是那张脸,这是答应了?那声好不是错觉?就在他狐疑的时候,霍明棠往前倾,优雅徐缓在他上印了一吻,吻很、很轻,浅尝即止。
郑雅岑先是呆滞瞠目,然后倏地起跑回自己房间。霍明棠难掩失落,黯然淡笑:「慢慢来吧。」他愿意等的。
逃回房里的郑雅岑摀着吐一气,轻声喃喃:「怎么搞的啊。」
他蹙眉是因为不习惯自己这样烈的绪起伏。被霍哥亲的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掉咖啡里的方糖,又甜又苦又涩,不知该怎么办。他想,自己应该很喜霍明棠吧,否则为什么这样渴望恢復记忆?只不过他不认为自己失忆的原因单纯是撞了脑袋加上事业遭遇低的关係。
之后郑雅岑签了那份经纪约加霍明棠的公司,霍明棠一人兼多职,既是老闆,也是艺人,更是郑雅岑新的经纪人兼褓姆。郑雅岑换了新东家,飞星为此办了记者会,卫导演也在自己的社群页面上表示电影试镜不会因为那小事换角,所有角都是一时之选。
只不过记者媒还是不会轻易放弃跟拍郑雅岑他们,霍明棠希望他尽量别跑,若有安排课程就由霍明棠亲自接送。郑雅岑过上了公司、公寓两一线的日,不过他并不无聊,这几年买的游戏片对他而言跟新的一样,又重玩了一遍。再者网路线等于他的生命线,只要不断网,他就能窝在家很久不门,霍明棠三餐餵,知其冷,呵护周到,把人顾得滴不漏,就连班恩门铃想关心一郑活宝都没能讲超过十句话。
那次班恩买了许多零,说是去海外工作时带回来的伴手礼,郑雅岑开门认得这人,霍哥给他讲过这个人是当红一线演员,这回卫导的电影也有班恩担任的角,而且他们还是朋友。霍哥说失忆的事不要让太多人知晓,不过班恩勉算自己人,因此也知,所以他和班恩打了声招呼,班恩问他说:「你真的不记得我啦?」
郑雅岑歪面疑惑的动作宛如雀鸟,他苦笑:「老实讲,真不记得了。但我觉得你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