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来由、贰参(3/6)

。」

「等我什么？」

「昨天他们睡哪里？」

郑尚海知他在问客人，回答：「跟今天一样。」

「卢先生觉人不错，你别佔人家便宜。」

郑尚海咋，低声：「你哥我也是个老实人好吗？」

郑雅岑笑了笑：「好啦好啦。你也不要被佔便宜了。」

「我能被佔什么便宜？笨。」

「你说呢？噯呀，什么打我啦。」郑雅岑被大哥一掌拍了额，还打得无比准。

「不要自己搞基就以为大家都会搞基。」

「你该找个伴啦，等晴晴大你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

郑雅岑无声微笑，应：「也是。」

郑尚海轻叹，跟他说：「明天送客之后，我带你去德金宝塔。」

「哥……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就好了。」

「你不必顾虑我。她好歹是生你的人，其实我也没有太多觉，人都走了。何况也是上一辈人的烂帐，基本上跟我无关。当初带着你，只是觉得再怎样你是无辜的，而且我一直都很想有个弟弟。」

郑雅岑笑声：「正常来讲，一般不是会说希望有个妹妹吗？哈哈哈。」

「你是说我不正常？」

「咳、没没、没有啊。」

「虽然也不是非要养你不可。但是，明明有亲人却得去育幼院的话，这么一想就觉得不能把你送走。爸妈都死了，为什么亲戚还要我把弟弟送走？那时候的我相当的愤世嫉俗，所以是留你。你不是小三的孩，你是我弟弟。有些回忆想不起来也没办法，但我们人都还在，可以有新的回忆。霍明棠早先有打电话给我，说你想起一些事，也说有记者问了你不该问的东西。

儘我对他这个人没什么好，但印象也不坏，起码他对你是真心的好。你好好珍惜他吧。」

郑雅岑睁开，又睏得闭，淡淡应了声。过了会儿他说：「我知。哥跟他都是，对我很好，所以我才会一时不太能接受……这么没用的自己。最近恢復记忆的觉像拼图一样，拼好边缘之后，越来越顺利，想起了一些事，就记起越来越多，我好像一直都没办法为你们什么。无以为报就是这样吧，觉很无力，光是活着都一直给人添麻烦，害你们担心。」

「郑雅岑，够了。我们从来都没说过讨厌这样。你不要自溺，不然我一掌拍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