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天堂口与死者六号(5)(2/3)

听着这天方夜谭似的故事，布兰登嚥一唾沫。「所以，杀了约翰之后，你在神病院待了七年。后来又是怎么院的？」他问，同时也暗示着对艾瑞克院手续的不信任。

他神往右上瞥，认真回忆：「那天，我偷偷摸房间，站在床边看他。经歷半个月的凌，小艾早已骨瘦如柴，全瀰漫呕吐以及多鞭痕。当然，还有那遭受侵犯的痕跡。」

看着前于癲狂状态的艾瑞克，布兰登想起一个传说，那是发生于尔兰的一则古老故事。传言，灵界里住着一位名作麦布的丽仙，她拥有掌握梦境的神奇能力。

「也许是受到我的气息，他睁看向我，那双原本充满灵气的眸变得空，彷彿是死了似的。但他的嘴里还是哼哼地发犬崽似的声音。我从他嘴里拿防咬布条，想听清他说什么。他嘴颤动半晌，最后只虚弱地说了一句——」

他掛着微笑，用舞台剧般的夸张语调继续说：「后来，我又以六年时间，证实当初的他能从最浅的痛苦解脱，是何等幸福的事。毕竟那傢伙的手段总是层不穷，六年来我从没睡过一顿好觉。神老是绷着，脑袋像是分裂成好几块！」

「为什么？」艾瑞克复述，「你问我为什么？」他呆愣一会，又桀桀地笑起来，「艾啊艾，原来经歷十多年，竟没人知晓那噁心傢伙的好事……」他沉溺思绪，低声自语着。

但不幸的，随着妻意外逝世，他也步事业低，仅馀留一双年仅六岁的双生儿相伴。次年，其一儿病逝，约翰便乾脆辞去医学职务，专心抚养他的唯一嗣。直到六年后，又被其所杀。

所以，比起艾瑞克荒诞的宗教观，他倒更倾向艾瑞克遭受麦布女王所迷惑的说法了。但当然，他也质疑是约翰过去执行的古怪教育，致使艾瑞克心态扭曲。不如何，这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病态心理，已经确切造成一次次的悲惨灾祸。为一名警官，他不能让这事再次发生。

艾瑞则克讶异地看着他。「我的天，你是真心想知？」见对方没反应，他又垂丧气地说：「其实原先，我们

于莎士比亚的着作里，她甚至过罗密欧的梦，象徵欺瞒与一切灾祸，以及恐慌惧怖等等绪。她能错人们的心志，唤醒他们的黑暗面，继而迷失自我。

看着布兰登，艾瑞克继续说：「不仅是兴奋剂，还有各式药品。包括迷幻药，肌松弛剂，以及所有数不清、叫不名的古怪东西……你也明白，当医生的总是容易将这些事到手。」

据显示，约翰是个退休心理医生，年轻时拥有优异的专业才华，并于国际佔居极地位。

因为很显然，前艾瑞克的病症一也没好转，他患有多重人格与妄想症，并且有加重的趋势。他烈质疑，艾瑞克这古怪傢伙，究柢是如何骗过严谨的院测试，以及后续相关的法律程序。

提起他的倒楣弟弟，艾瑞克嘴角撇，似乎也很无奈。「他是个尤其可的孩，天真烂漫，并且极致善良。还记得当初，我仅是随手杀了一隻动，也能让他哭闹老半天。所以，你将无法想像，这般天真无邪的他，死状多凄凉。」

为了得知那段过去，又或者他的犯案心态，布兰登又问了一次：「你恨他，为什么？」

但也许是真相实在掩瞒过久了，艾瑞克再也承受不住秘密的枷锁，现在只想分享一切。于是他突然问：「你试过每天被施打兴奋剂的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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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细嗓音，模仿着小孩的稚嗓音，而后又朝着布兰登咧嘴一笑。「当然，我他，而我永远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所以，我便乾脆割让一块，用以寄存艾的灵魂……在我的世界里，他将保持永远纯真，一如当初的他。年来，我俩共居一个躯壳，分享所有喜乐，就像我们曾在母里所的那样。现在亦然。」

「总之，为了突破这个窘境，他提一个新论：人类能在空想状态时便能无限接近天堂，继而预见神的真理。于是我们的小小艾呢，就在这愚蠢的一次试验中，牺牲了他的短暂命。」

「起初，那傢伙总是拿格乖巧的艾试验……似乎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由于母亲的死亡才无法写那些论文，但事实上，那也不过是凡夫俗耗尽天分的过度罢了。」

那双儿中，存活的是艾瑞克；而六岁时不幸夭折的，就叫艾。

哥哥，请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