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多久,清晨我就踏上了归途,返回我熟悉又陌生的故乡。
不过,主要都是她那个蚂蚁人在吃,我只会吃几而已,我始终没有她那么吃甜。
端起酒轻轻啜饮,我不自觉的陷了遥远的往日时空里……
「这么说起来,我觉得还合的啊!」
那到底是真的存在的味,还是从我的记忆里飘散来,无法理解,反正是挥之不去。
在澳洲的最后一晚,我跟jason疯癲的嘻笑玩闹到半夜。
陷绪低时,甜能让她比较开心,因此我总是会陪着她吃。
「臭死了啦!」
因为独一人,所以我选择坐在吧檯前,跟酒保要了一杯蓝夏威夷。
她走了以后,我再也不曾吃过,因为太害怕想起跟她的甜过往,如果想起的都是争吵或伤害,可以让我比较不难过,或许也算是自我欺骗吧?
我的心已经陪着芮莹死在五年前,现在不想也不适合跟谁有过多集,而一夜我也不敢尝试,害怕遇上新闻里的那些变态,我承受不起任何的伤害。
「是,但我只想一个人喝酒,然后回家独自睡觉。」我认真看着她回应,直接给予拒绝。
酒才刚上来,左侧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一个人吗?」
「你真的很神经,我不喜大肌肌,我喜抱起来香香的女人,玉温香懂吗?」
jason伸手搂住我肩膀,用力在我脖气,「脂粉味加上香味,闻了以后,鼻死了,怎么会喜呢?」
窗外的白云层层叠叠,看起来像棉糖,让我又想起了芮莹。
其实她的相对顏控来说是优质的,不过现在我没兴趣认识任何人,她识相而不死缠烂打,令我到轻松,毕竟临近午夜,听听音乐、喝些酒,就该回去继续自己睡了。
我委託我哥哥聘请一个清洁阿姨,每个月到家里扫除四次,我每隔两三个月会回来待上几天,去夜市吃熟悉的台湾味充电,弭平一乡愁,再回去澳洲赚钱。
「这叫男人味好吗?是贺尔蒙的味。」
「你们男人的汗臭味才让我受不了!」我伸手想推开满是汗的他,但是他却故意将我抱得更,还把我的脸压在他的肌上。
这间三房两厅的房,是芮莹最后留的东西,位于社区大楼里的22楼,她买在我的名,没有任何贷款。
「但我跟他一样是弯的,又不是虎克船,两个鉤是要打架吗?」
她走后,我在这房待不去,因为每一个角落都有我们相的痕跡,曾经相的时光,无论快乐或悲伤,都会不停在脑海里播放,所以我决定趁着年轻去澳洲打工。
我们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一起佈置心目中的「家」的样,然后她就结束了自己的人生。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回到台湾,从机场搭计程车,回到了那个令我又又恨的「家」。
夜晚十时许,我洗去一的脏污,躺在床上却难以睡。明明床单已经洗过无数次,也刻意换了不一样的洗衣,却还觉得一直闻到属于芮莹的味,那是淡淡的菸草香混合她喜的茉莉香味。
我转过去看她,是个帅的t,声音还算悦耳。她发右边是剃掉的,左边的发也用发蜡抓得很有型,左耳着环形的耳环。
我喜这里的装潢,还有那四海一家的洽氛围,独自前来也不会突兀,员工都是女,客人几乎没有男,让人能安静地喝酒,免于被男搭訕。
因为怕恶梦会惨叫吓坏其他旅客,我买了等舱,用餐后就将自己封闭在舱门之补眠。
她听了以后表有挫败,但收敛起眸中的侵略,将那看猎似的神收回,悻悻然地转离开。
「他才不会呢!你这么,他都快要被你掰直了。」
我将所有防尘布收好,开始整理行,毕竟这次是要回来住了,不像以往只是短暂停留,还又门一趟,去附近的大卖场採购生活用品。
难以承受失眠煎熬,我起床,脱掉睡衣,换上一简便的衣服,搭计程车去了熟悉的女同志酒吧。
她的白衬衫,前两颗扣打开,看得到明显的锁骨,也看得到束的肩带,锁骨有刺青,看不到是什么图案。
在她冷艳傲的外表,有一颗童稚之心,她最喜吃棉糖,我们也常常会去夜市买来吃。
?
她走向某桌,对同桌的两个t摇了摇,似乎是有些失落,我这个猎对她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