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卡门幻想曲-5(2/2)

湛路遥听不懂薛慕声这句话的意思，双手握着他的脚，不让他继续往前走，因为前面就是桌缘，太过去那边的话，会受伤，若是伤到指尖或是手臂，对于一个小提琴家来说都不太好，一小伤了奇怪的茧，都会让琴音变得与以往不同。

要是连音乐都没了，湛路遥还会选择跟在他的边吗？薛慕声把汤匙放，拚命敲打闷痛的，一怪异的觉纠结成团，视线而模糊，耳中响起了几个细碎的声音，冰冷的黑音符散落在空中，不知被什么外力袭击，一个个在他前碎裂开来，他爬到桌上，翻倒白的，七彩的麦片撒了来，嘶哑吶喊：「我只有音乐了，不要离开，快回来，我们快完成只属于彼此的乐曲啊！别离开我，拜託，求求祢，别带走我最的音乐，我的琴声，带走了，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的位置，不是你的，我要吃早餐，快要七了，要准时去散步，散步完八要给医生看病，十分鐘吃完药，一个去厕所要三分鐘完成。」

「我昨天到底说了什么啊？该死，我嘛要喝酒待自己！」湛路遥懊恼地搓了搓颈，对方却不引以为意，继续说：「你该庆幸你不是醉后，或者变成接吻狂，否则你早上醒来会发现自己变成蜂窝。」

湛路遥站到旁边去，把位让给薛慕声，好让他执行待办事项。

湛路遥听了双臂叉于前，本能防的举动。

薛慕声脑中听不去任何话，沉静于一句在意的话「你的妻在天之灵，会保佑你快找到一的」，他不知原来一直在他边的湛路遥早已结婚，有了妻，难怪会一直把他当成不大的孩看待，再说他们本来也没什么，他不是不知湛路遥会待在边，纯粹是因为音乐的联系。

陆竞宸一副杀了人似的表，瞪着湛路遥说：「别说了，小兄弟，你的妻在天之灵，会保佑你快找到一的，对象一定要我家少主外，这样我才会祝福你。」

一噁心从的胃袋窜上，湛路遥不知昨天喝了多少，他不大记得自己是否说过奇怪的话，记忆像一张白纸，没有记录酒后发生的事件，不过从陆竞宸看他的光，大概自己把秘密都说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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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杂人等终于一个个走厨房，其他人仍在睡梦之中，不过差不多再两个小时半会现，湛路遥坐在薛慕声的前方，看他一个人用勺笨拙地挖起一麦片，一边喝，不时有麦片掉在盒旁，满嘴残渣，湛路遥忍不住拈走他嘴上几粒麦片，了手指说：「吃东西别发呆！」

四分音符碎裂，灵魂也跟着变得不完整，腐蚀许多空，顽石般的心脏受到外来压力而產生结理现象，薛慕声双目失神地注视湛路遥，只见那人把他搂怀中，力和衣服的都与昨晚的某人似曾相识，不禁联想到那一个吻如诅咒般，害他失去了所有。

薛慕声捧住最后一个空中落的音符，是四分音符，不带曾时线的四分音符是组成乐曲的基本要素，彷彿是他跨像音乐的第一步，受到音符慢慢失去温度，乾燥而沉黑，他挽回不了，四分音符碎裂成灰的那一刻，他跟着断了线，如琴弦过度使用那般松开来，倒在骯脏的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