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想在客厅办事,一直没有起的意思。元彬只好提醒他:「妈说她上回来喔!」
「先让我一次再回房间。」陈伯昱忙着想扒开被元彬拉着的。
就在元彬一边捍卫自己的领地一边大声想退伯昱时,发现伯祐站在客厅,着惺忪睡看着他们。
郭元彬几乎是尖叫着起来,然后赶快跑过去抱着伯祐,问她是不是要找妈妈。当时快四岁的伯祐说:「哥哥你们在什么?」元彬满大汗地说:「呃……打打打架啊。不过已经合好了。没事了。」
还好伯祐当时不太懂事,似乎对元彬的话信以为真,否则就是听过本就忘了,否则就真的麻烦大了。
当天这条约定事项就诞生了。
不过撇开这些琐碎的约定事项不说,元彬在这方面是很让着伯昱的。伯昱常常在元彬和国栋聊天聊到一半时,贴在元彬耳边神秘地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元彬就会说要和伯昱去一,两人一起走教室。
一次两次还好,但从某个时间开始,元彬和伯昱就经常地这么,让国栋觉得也许是他帮伯昱的那件事终于成功了吧。
他们去哪了?嗯,去哪不是重,嘛才是重,反正就是找个不会有人经过的地方。
在学校,元彬是不可能让伯昱到太过分的,基本上都只有单纯接吻。他们会一起走到楼楼梯或类似这样的地方,一确定没有人看得到,伯昱就贴上元彬,地吻他,常常到上课鐘声都响了,两人才匆匆跑回教室,一路上元彬还得整理仪容,扣好衬衫,扎好衣服之类的,有一次还差拉鍊没拉。伯昱则永远仪容端正。当然了,元彬接受他,但缺乏更一步碰他的望。时间够久了以后,陈伯昱就会发现这个事实。
有一次晚上在家里,两人完了,赤地躺在床上休息。元彬似乎已经想睡了,睛是闭着的。
伯昱突然问他:「元彬,我们就一辈这样好不好?」
伯昱盯着天板,等着元彬回答,心里其实有慌,因为他真的摸不透这个问题的答案。
「嗯……」最后元彬终于发了有疲惫又犹豫的声音。「我想……也许你以后会找到真心你的人也不一定。……一定会的,伯昱,一定会有人真心你,你也真心他,真正的彼此相,你们会过幸福快乐的日。」
伯昱觉得很揪心,而由于才和元彬有过那么亲密的行为,揪心的觉似乎更刻。「那你呢?到时候……」
「过原来的日啊。」
「到找人告白吗?」
「我哪有到啊?」
伯昱豁然起。
「怎么了?」元彬问。
「要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