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输血时看到关风苍白的侧脸,他又到很心疼,还有满满的懊悔,他空有一功夫,却连自己喜的人都保护不了,让他在自己前受伤。
输血过程在严少卿觉中是那么漫,然后他看着关风被推病房,他想跟去,被关悦叫住了。严少云那边已经解决完问题,和燕青一起赶了过来,见大哥脸很难看,他忙问:「关大哥怎么样?」
「伤得不是太重,不过需要休养。」
严少卿觉得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当时歹徒是随手拿板砖拍关风后脑的,主要是为了夺光碟,力不是很重,否则关风就不仅仅是外伤那么简单了,不过严少卿懊悔中还有些生气关风的执着,如果当时他不是那么在意光碟,本就不会被伤到,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关风那么重视?
严少云显然也抱有跟他相同的疑问,「那光碟是什么?为什么关大哥要听他们的要挟?」
关悦和燕青对望一,他掏钱给严少云说:「你大哥到现在还没吃午饭,你去买份盒饭过来。」
严少云早被关悦训练得服服帖帖,见大哥脸很难看,急忙接了钱跑走了。
严少卿知关悦是故意把严少云支开的,等弟弟走远,他才把今天发生的意外仔细说了一遍,最后问:「光碟的事你们一定知对吗?」
「这件事关係到小风的隐私,还是等他醒过来,让他自己跟你说吧。」关悦说完,又加了一句,「不过别担心,那东西绝对不存在,威胁不到小风。」
严少卿还是不明白,不过从关悦的叙述中也猜得到光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我去陪小风,我弟回来,让他去病房找我。」
严少卿走后,关悦问燕青,「你怎么看?」
「不可能,那份录像不会有存留。」燕青很肯定地说。
当初贺顏之的确有偷拍过跟关风的录像,但还没等他用上就被拘留了,后来燕青彻底找过贺顏之的家,那份录像第一时间就被他销毁了,他还有拜託警局里的朋友留意,所以就算有复製,也不可能去。
刚才燕青去郊外先把严少卿的计程车开走后才叫的救护车,还顺便报了警,现在一些受轻伤的歹徒应该已经被拘留了,他说:「回我再问问警局的朋友,看那些傢伙给的供词怎么说。」
「还有,尽量别让严少卿跟这件事扯上关係。」
「我知。」燕青拍拍关悦的肩膀,示意自己明白。
严少卿有案底,警察很容易查到他,他手又那么重,真要追究的话,他会很麻烦,严少卿现在的任务是照顾关风,其他的事让他们来解决吧。
关风觉自己的神智一直在混沌中打转,全都很乏,连睁开睛的气力都没有,开始严少卿还抱着他,很结实的膛,让他可以安心的倚靠,后来严少卿松开了,郁的药味和血腥气味替重叠在官中,额痛得厉害,却又动不了,只是觉得心里很怕,一直在想着那盘光碟的事,严少卿应该把它毁了,希望没有备份,不,也许有,他得想办法毁掉才行……
神智在纷扰思绪中陷昏迷,而后又有短暂的回归,有很多嘈杂声音传来,还有严少卿的话声,他好像很害怕,关风觉得自己可以听得来那行压抑的恐惧,这让他很心疼,想跟他说自己没事,却什么都说不来。
再后来一切都安静来,关风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脑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睛,只隐约到手被握住,有人轻声说:「对不起,小风,害你受伤,都是我的错……」
是严少卿的声音,不过整件事都跟他无关,而且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自己会更麻烦。
关风很想安他,可惜事与愿违,语言功能似乎暂时消失了,虽然能隐约听到话声,却完全无法给予回应,他很难受,手指微微动了动,严少卿立刻觉到了,看看旁边的显示仪,没发现异常,这才放心,握着他的手又说:「人家说一步错百步歪,我从中学开始就一直在走错路,以为飆车可以挣到钱帮助家用,实际上只会让我妈和我更担心,化院监狱,这样反覆不断的折腾,我都以为自己没救了,可我妈和我一直没放弃我,在国外那三年,我开始慢慢到害怕,我怕会就那样死掉,再也见不到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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