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严少卿有许多地方跟自己格格不,像衣着品位,接人待的态度,还有说脏话爆,他的确跟自己以往往过的人有偏差,但这样的他才是严少卿,如果杜奇那类型的是自己理想中的人,那他一开始就找杜奇好了,又何必跟严少卿纠缠?
「这是你说的,我就当这是你的表白了。」很开心关风的善解人意,严少卿探过去,将他搂在怀里笑。
严少卿其实并没有在意份学歷这虚无的东西,如果不是杜奇那样说,他也不会被打击到,不过看到关风坦然从容的表,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小家气,没事为这些七八糟无聊的事苦恼。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想当然而已。」严少卿抱得很,关风挣脱不开,也就随他了,只是笑着反驳。
「真是不对心。」
见关风嘴,严少卿伸手过去,在他腰间的地方摸,被关风用手肘撞开了,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以前又飆车又赌钱又玩诈骗,还当过佣兵,不是很威风吗?怎么也会被杜奇吓到?」
「纠正一,飆车赌钱当佣兵是真的,不过我从没骗过人,那是被陷害的。」
当年年少气盛,以为赌赛车可以赚钱养家,结果却越混越,差一无法回,那次诈骗事件跟严少卿一关係都没有,他只是朋友为了脱罪推去的替死鬼,也是那一次让他看清了所谓的朋友都是些什么嘴脸,那是他人生最大的转折,所以被关监狱,他并没有记恨,反而庆幸,如果没有那一次的狱,他这辈可能就真毁了。
「那段日过得很辛苦吧?」
说起往事,关风收起了笑脸,他看过严少卿的资料,知他父亲生前吃喝嫖赌,欠了一的债,当时严家等着用钱还债,严少卿的母亲和不好,需要就医,还有个半大弟弟的学费也要解决,他会去当佣兵,多半是于这些原因。
「那时为了生活,恨不得把一天当四十八小时用,哪有闲想苦不苦,现在再回想,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就算苦,也没什么觉了。」
刚狱后的那段时间,严少卿真是什么行当都过,可惜没学歷,就算一整天,也挣不了多少钱,所以他想到了去当佣兵,至少可以提前领一大笔钱,让家里暂时脱困,那时候会那样选择,有着对母亲和的负疚,还有自暴自弃,觉得像他那样的人,能活着回来固然是好,就算死了,能为家里解决一些负担也不错。
不过现在他很庆幸自己能活着回来,否则他就不会认识关风了。
「你……杀过人?」关风察言观问。上次严少卿有这样说过,他想那应该是真的,不过怎么看都不觉得严少卿是那人。
「杀过,也差被杀。」在关风面前,严少卿没什么好隐瞒的,坦言相告:「在外籍兵团里,最不值钱就是人命,作战时没有七六慾,任何况都绝不可以放弃,更不可以投降,为了钱什么都得,没得选择。」
「面临死亡?」对于这个答案,关风并没有很吃惊,但心在一瞬间,明明严少卿此刻就在自己边,却还是为他曾经面临的惊险境心有馀悸。
「死亡,我跟它天天见面。」
严少卿这样说,完全没夸张,有时候死的战友,有时候死的是敌人,他自己也数次面临死亡,其中一次是在非洲雨林,他受了刀伤,失血过多,饮用喝完了,战友还没到,偏偏每日雨的雨林地带整整一天不见雨滴,温加刀伤,他差以为自己撑不过去,还好半夜起了雨,他才算捡回了一条命。
不过这些血腥的事严少卿不想多提,转过神,发现关风看自己的睛里有难以言说的愫,不是鄙视,也不是害怕,而是某很沉定的觉,像是怜惜,还有一尊敬的,这让他很开心,打趣:「你好像一都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关风笑着反问。
其实对于严少卿的过去,他也曾怕过,但那时他还没有完全了解严少卿,所以他才有那肤浅的想法,而现在,他不会再那样想,他们的确是生活在完全不同世界的人,也许他这一辈都无法了解严少卿曾经经歷过怎样的生死境况,但他觉得一个人可以为了家人这么多牺牲,那他绝对值得自己去。
「不过你发起脾气来还是很恐怖的,我一直认为那晚你手很用力,可是在看到你打歹徒后,才知你打我的时候连半分力都没用上。」想起两人决裂那晚的互殴,关风忍不住发叹。
无心的一句话让严少卿立刻张起来,虽然知关风在说笑,却还是有沮丧,说:「那次是我太混了,你不会记仇记一辈吧?」
「我才没那么空闲呢,再说先动手的是我,你属于正当防卫。」
关风已经把心结打开了,那件事他只是随说起而已,见严少卿还在张兮兮地看自己,又笑:「看你打人那么厉害,却怕杜奇,被他几句话就蒙住了。」
「我不是怕杜奇,是怕你。」被取笑,严少卿叹气,「你要是被人揭穿老底,也会不舒服的。」
「揭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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