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疫般的蓝隔离服,肩挑着金属筒,手中抓着一像火焰般的怪枪。另有一批端着圆箍不锈钢,呈扇面铺开,环伺在骑男一眾黑帮老大前。
「这是闻名遐邇的鬱金香。」懂行的泅之星也注意到他们,她推了一把无名氏,吐几句怪话,问:「他们几时到的?是作为最后的救火队?难你们在对付的不是人么?」
「这个就不在已知范畴之了,我们是二线队,他们是一线,这群人是昨晚搭黑车到的。」无名氏问她要回步枪,叹:「实际况你们也见到了,现在四面开打,还怎么登山?」
「好吧,我拜託你们几件事,这匹和两台座鲸还请代为保,衝锋陷阵的事就给我吧。」她沉思片刻,心已有了主意,安顿好琐事后,冲我俩一扬手,指着贝因场北侧馆楼,说:「你们两个妞给我过来。那里就是我们的切。」
泅之星所指之正燃着冲天黑烟,艾布拉姆斯在轰击时,有片弹穿透碉楼,斜刺建筑群中,将鐘楼一面的废馆给砸个大窟窿,烈火引发地底库藏的黄火药连环爆炸,将面对后山的整片石墙摧垮,同时导致各过期烟雾弹损毁,黑烟中涌着各雾,逐渐令整片地界可视度为零。既然前门去不了,我们能选择的,就只有这里。
「这试探攻击,只为了侦测他们的预期结果,不必太当回事。跡象皆表明,场之人真正想捕获的是你俩,倘若贼娘们一鬨而散则代表判断错,而若是选择固守并击退黑帮,则说明正中怀。步击之影的人很聪明,总之在极光闪烁后,大战才会到来。」
「醉蝶小,请留步。」无名氏快步追来,从兜里掏一条五彩绳,说:「繆斯与我告别时,特意给了我这个,并说原本想送你的,可惜肩而过。你们即将险地,护符我不敢再留着,祝愿你平平安安归来,我与我的同事们,会为你们守好这后门。」
火屑飘舞,烈焰盈天,空气中透着阵阵不安的硫磺气味。天地间好似有个无形的手开关,的雷去远,雨势渐有减弱的趋势。
藉助烟掩护,我们带着奥莱莉辗转回到场后山,那里显然发生过一场遭遇战,本就朽烂的木门千疮百孔,已被大外力撞成齏粉,只剩得十馀铁锁孤零零掛着。从这里通向鹿血滩的地面,布满漆黑油腻的划痕,就像有人拖行许多电缆电线闯了去。我与天竺见状不由蹙柳眉,这脂曾在山铜矿井见过,那是杀手狼鱝爬行的血线。难这东西未被杀掉,又从宅地底绝路逢生?跑来佐治亚专找我们算账?这绝对不可能。
「气味不对,而且参看脂向,格也小了许多。」我伸手沾上些许凑近鼻翼嗅了嗅,说:「腥臊的野草臭味,好似煮烂发酵的菜蔬,雨夜大战时我曾各见过这踪跡。」
「闪开,让我来辨。」泅之星箭步上前,俯仔细打量污。时隔不久,这些清晰杂痕开始变得模糊,就像被淋过的墨化为滩滩淤斑,在门汀上形成许多圆圈。她朝气人的楼宇打量着,咬牙切齿:「真是冤家路窄,我的两名同伴就是被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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