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4)

手臂都伤痕累累，耀上前抓起他的右手，再抓起左手，很沉重的凝视着。

「嘛？」明黧不开心地收回自己的手。

「你被欺负了吗？」

「这叫『自残』，你没听过？」

「为什么？手这么重要，为什么要让他们受伤？」

「够了没？从第一次见到你就一直说手很重要，烦不烦？」

「你不懂！」被明黧撇了一的耀生气地说着。

「不懂？你才不懂！我是画家我会不知手有多重要？但是没了视力什么都不重要！」

明黧音量愈提愈，并撑着瞪向前这自以为是的耀，耀无法反驳，只好低歉，明黧叹了气。

「要怎样你才能想起记忆赶快离开我？」

「我也不清楚……。」

「你不是记得钢琴？我们这边有，你要去看看吗？」

「好！那叫护理师来……」

「不要。」明黧打断耀的意见。

「你带我就好。」

就在明黧的指示，耀让明黧的手搭在肩上，两人偷偷摸摸来到楼上的音乐治疗室，一门就看到一台黑大钢琴佇立于此，一大片落地窗让橘黄的光覆在钢琴上，闪闪发亮，几张木製椅安稳地坐在各个地方，靠墙的白柜有许多乐，像是三角铁、响板、琴和乌克丽丽……等，明黧比起药治疗更喜音乐治疗，但明黧不会碰任何乐，不是因为自己看不到，而是因为对声音愈来愈的他，喜听这些乐发的声音，也会不时和旋律一起哼唱起来，他觉得这样的自己比较能这个世界。

「你快坐上去。」

耀看到钢琴兴极了，急忙促明黧，拉着他的手要他坐，明黧嗅了嗅这钢琴的味，灰尘的呛味令他倒胃，音乐治疗师在上个月被其中一名病患攻击之后，吓得辞职，被攻击的理由是因为有病患觉得自己的琴艺比治疗师还好，为了抢走钢琴弹给大家听而手，自此之后，医院聘不到音乐治疗师，明黧就没再来过这了。

「你会弹吗？」耀的问题将明黧从回忆拉了回来。

「不会。」

「可是我好像觉会！手借我一。」

没有得到许可，耀就擅自附在明黧的双手，双手碰到琴键的觉很陌生，连声音都很怕生的样，但一个音、一个和弦、一小节的旋律之后，利的音乐让明黧到开心了，虽然知不是自己弹的，但也不这么多了，他只想享受现在的琴声。

的记忆真得很厉害，耀就算忘记一切，手还是会自己动起来，他开心地看着自己和明黧移动的双手，笑得连睛都瞇了起来。

「你知这首是什么歌吗？我忘了，哈哈。」

「这首是janisian的loveisblind。」

「看不来你懂得满多。」明黧用嘖一声来回应耀的玩笑。

「我会唱这首歌，要听吗？」

「好，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