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章 祇稜 浩 (上)(4/6)

声音，回一看是郭雷元，另一个没有来。

祇稜浩知郭雷元的怒意何来，一来现在约定地的不是约他的人，二来上礼拜祇稜浩用言语诽谤他们，他没有忘记，郭雷元铁定也没忘。但就现在的状况，如果他再恼怒失言就会失去杜嵐的行踪。

他先闭了，想好该问的话才开。

「杜嵐他现在……还好吗？」

他知这个枪打鸟的问句很烂，但这是他最关心的事。

虽然他不奢望听到什么正向的答案，可是，他既没有听到『还好』也没有听到预料中的『很糟』，反倒是有另外一个疑问砸向他——

「你还会关心他？」郭雷元的气显得有些诧异，里还掺杂着些许的愤怒。

「……跟他说多吃一，他瘦很多。」祇稜浩无视郭雷元的绪，淡淡地说了有偏的答案。

其他人可能都没发现，但他就是看得来，杜嵐瘦了。他之前想歉却害杜嵐吐得很惨，中毒加上压力，他铁定没有好好吃东西或是本没办吃去。

「我说，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们搞不懂你耶！」郭雷元叹了气，态度比刚才稍微放。

而这句话让祇稜浩陷沉思之中。

他在想什么？

一开始只是不安，他明知杜嵐喜异，但又怕杜嵐被人独占，所以他最直接的想法就是『不让他离开』，仅此而已。

那为什么要这事？

这连祇稜浩自己也不甚清楚，当思绪一团混，或许他潜意识认为，只要告白了杜嵐会不会直接放弃那个女的，可是他说不，他更怕，杜嵐会拒绝他。其实他大可眠杜嵐说那个女的不适合他，杜嵐肯定会採纳他的建议，或是更诈挑拨离间，这么杜嵐就会傻傻地回到他边。但是他没有。

祇稜浩以摇回应郭雷元的问题，因为连他自己都不懂。只是郭雷元接收到讯息后，不知解读成什么，火气稍微提升又提另外一个问题。

「好，那我换个问法，你想对杜嵐怎样？」

祇稜浩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答：「……我希望他跟以前一样快乐。」

他不想对杜嵐怎么样，他什么事都不会了，不会靠近他，更不会碰他，但他希望杜嵐能恢復原本开朗的笑容。这确实是他衷心的期望，但不知怎么的，换来郭雷元的怒吼——

「这话你也说得!?」

其带着责备意的气撩起祇稜浩的怒火，而郭雷元也受到敌意，两人纷纷握起拳怒视对方，气氛绷，可能只要有一方稍微挪动拳，就会演变成一场激烈的扭打。

握拳带来的痛觉稍久才发挥作用，祇稜浩「啐」了一声把转到旁边去，他不能在这边和郭雷元起衝突，若是杜嵐知郭雷元和他打过架，心一定更加难受。

张的气氛稍稍缓，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郭雷元才率先开：「你不如早跟他歉，或许他会好一。」

「……办不到。」祇稜浩低声回答。

这是实话，他的确办不到，但这又是一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话。

「个歉都办不到吗？你到底——」「我当然想歉!!」

祇稜浩以大吼打断郭雷元未完的话，两人互瞪了一会儿，最后祇稜浩别开了脸继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