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各就各位 之一(2/3)

「将你的耳朵洗乾净了，先让我念一段，别嘴，这是规定，有问题自己去找客服，虽然我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客服这玩意儿，还有，不、准、打、断、我！」

只见左蹦的一就过来，然后开始在尤利伽边绕来绕去地嗅，脸上带着像个大孩找到玩般的神。左瘦的个弯着，双手在袋，绕到尤利伽面前时突然左一脸认真的抬起。

尤利伽一证，对方已经哈哈大笑起来。

左又是嘻嘻一笑。

写得密密麻麻用看的就烦，的确这样两三句带过比较好。虽然他不知是该为划来的重就只有这几条却能写的满满一张纸的笔者到悲哀，还是该质疑是不是左太偷懒该讲的没讲。

「很好笑喔？那你慢慢笑，我不奉陪了，笑到脱臼也没关係。」

「第二次就算老顾客？」

「通常没人还能够来第二次呢，或者说没那个命，也没机会了。」

踏房间，没有任何意外的，在对面两间房间的中间不知何时又多了一间来，斗大的招牌上有着霓虹在闪烁，「当铺」两个字格外醒目，只有在左角有着小小的，不起的「幻影专属」四个字落款。

「反正知就是知。」

「踏来的人啊，想得到的东西须以等价的代价来换，支付才能维持平衡。而一但换的东西永远都不可能再拿回来，还敬请三思哪……」

左笑嘻嘻的双手一摊，像是没看见前之人脸有多么严厉而难看，而这其中又有多少疲倦和伤痕。

「算！」

从椅上爬起，左边笑边抓住桌。

「你们这里不是当舖吗？还不能赎？」

对方俊俏的脸上大大地笑容，那银灰浅浅的瞳仁让尤利伽不由得想到他一位友人也有着这样一双奇异的睛。

难怪，他就觉得奇怪，怎么两次听到的都不一样，想是左自己将纸上的容随意翻译成自己的话讲了。

「那就直接主题吧。」

尤利伽瞥了一，不怎么想理这个疯怪人，他沉了一。

「不，不可能。」

「是说你也不用想挖到什么，不知，连我从上工以来都没看过老闆哩。」

「什么？」

在得不像样的环境中，一个办公桌被掩埋在一堆七八糟得杂里，男转过椅，随即拋了手上的钢笔，淘气而顽劣的笑容。

左打了个指响，拉开屉从中抓了一张皱还有一堆污渍的纸。

突然尤利伽住，而后皱起眉。

「会碰！一声就消失喔！」

「一样，」

他扬起一边眉。

从不会有人找幻影，因为是幻影找上你，在由你自己选择不去。

「为什么你知！」

左笑的很夸张，弯腰不稳的倒退几步，整个人笑到蓄，跌椅里，而后用脚在地上踢了一随即举到空中，自己一个人半躺在椅上一边转一边大笑着。

尤利伽说的斩钉截铁。

冷冷的说了一句，斜睨着，尤利伽当真说走就走。

这

「小心喔，会碰的一声就消失喔。」

「那人类都耍过你一次，再来一次也很有可能啊！」

「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

「唷，老顾客！」

尤利伽停脚步，猛然转过。

「唉，谁叫上都不给假放，话说回来，你有想过焰艷可能是自愿的吗？」

尤利伽冷哼了一声。

左微笑着，双发亮，像是看见了什么令他很兴奋却又得耐着的事，他穿着一时尚的银白大衣，发亮柔顺的黑发贴着颈，笑的像一个天使般和蔼温煦。

「哈！我几时说过我是老闆，就很普通的员工在看店这样啊。」

尤利伽藉由角度稍微往纸上瞄了一，看见的却是「致亲的顾客……」云云。

「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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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经常被人打断，左清了清咙。

扬起嘴角，左双手在尤利伽前爆炸的动作，脸上带着诡譎而惊悚的表。

「你还有上司？」

一望过去，有些还能叫的名，剩叫不名的尤俐伽就真的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了。

一家当铺，一家租店，一家舞厅，这就是尤利伽知的。

幻影只现在需要它的人面前，无论何时何地。

于还有没有，他还是不知。在重叠的空间、相同的时间、却又错开的地方上的人也不知，同伴究竟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