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意外。
“他”哄他,给他顺:“你别急,别生气,我都听你的。”
郁睢:“……你睡了快两天,但距离我受伤已经过去了十二天。”
陈山晚咬着牙:“现在是白天,不行。”
谈话戛然而止后,也没了后续。
郁睢把陈山晚的表拿过来给他看,指针确实指向了晚上八多。
因为……
郁睢略有心虚地要放手,准备用鱼尾跪乖乖挨批,结果陈山晚还是住了勺,将剁碎的虾和米粥一并卷走。
“…是你喊我那一声后发生的变化。”
他倏地一僵,好些地方都开始给了本能的反应,脊背炸寒了一片,都发麻了。
他终于抬手,掌心糊在了郁睢脸上,把这条鱼往后推:“都说了说不,你还让我说说?你有听我说话吗?”
陈山晚虽然没有照镜,但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这么快?
郁睢缓慢地眨了,还没说话,陈山晚就撩起,凉凉警告:“说实话。”
陈山晚微微垂帘,还没说什么,郁睢又开始吻他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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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山晚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威胁,不过好在郁睢停了来:“好。”
起初,陈山晚还是没有怀疑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但在他泡在浴池里洗澡时,郁睢说到了晚上给他看表、在他醒来时郁睢又说到了晚上给他看表……
陈山晚:“……”
陈山晚没提陈壹,郁睢也暂时不是很想提。
所以夜生活自然可以开始。
等到喝完了这锅粥后,郁睢了陈山晚的指骨,一时间没有说话,陈山晚也是。
陈山晚在心里呵呵。
鱼人计谋得逞,弯着,拿自己的耳鳍贴着陈山晚的耳朵,声音轻轻地,人类语言说得还是那样艰涩:“阿晚,你怎么想?”
“他”的小动作全停,转去抱住了陈山晚。
勺抵在他上,他没有张嘴。
“他”其实真的一开始没想这么久的,可“他”的人类实在是太味,郁睢确实有一失控。
郁睢轻轻挲着陈山晚的掌心纹路,得陈山晚有,本能地收手,于是就变得像是他主动握住了郁睢一样。
“阿晚。”
他没有站起来,可他能够觉到自己了许多。
陈山晚属于是懒得计较了。
郁睢微顿。
他的手变大了些,也了些。
陈山晚也没有躲。
觉才过了三四个小时的陈山晚:“……?”
“……郁睢。”
他说:“我要跟你约法三章,以后白天都不可以。不然……”
“他”揪住陈山晚的手,在他掌心亲了亲,克制着才没咬去,但手指却顺着上被手链勒来的红痕慢慢朝手臂挲着:“我只是想知阿晚你想说什么。”
陈山晚抿了,很轻地叹了气:“…我有一,我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觉。”
郁睢松气,又压不住开心,甩甩鱼尾低亲了一陈山晚。
说得好像“他”能放他走一样。
陈山晚:“?”
只是陈山晚不是很有力地看了会儿书,又吃了顿饭,郁睢就说到了晚上。
郁睢去煮粥前,陈山晚是问了郁睢时间的,午一多,所以距离晚上还早。
就好像…从一个少年成了一个成年男。
陈山晚在“他”这句话中,清楚地觉到了“他”的极其郁的占有。
“嗯嗯?”郁睢歪,却是朝陈山晚那边,把陈山晚压得也偏了偏脑袋,贴得更:“说说?”
郁睢呢喃着,搁在陈山晚的肩膀上,把人缠在自己怀里:“你属于我。”
郁睢见人被“他”逗得说话都有了几分力气,不由得莞尔:“听了,阿晚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错过的。”
陈山晚有不习惯“他”这像胶一样贴着他的黏人劲,不过没躲也没说什么:“而且我有说不来的奇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