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他开玩笑,这个疯在十四岁的时候就亲手杀了一个警察,后来越来越独断、残酷、血腥,杀人不眨,否则也不会有“阎王”这个代号。
“阎王。”
老杨这时从信宿的后走了来,脸上挂着笑,装模作样地劝,“算了,您何必跟他计较呢?我们也不能确定到底是谁传去的消息,我觉得,还是好好调查清楚这件事,找到罪魁祸首,再理也不迟。”
他又转看向沙发上的男人,骂:“说话不知轻重的蠢货,次再了阎王的霉,可没人再帮你说话了。”
信宿淡淡看他一,终于收回了匕首。
弹簧刀尖滴落鲜红的血迹,他满是厌恶地扔到了一边。
鸟被一枪迎打了回去,其他人当然也不敢再声,信宿扫视过今天来到厅的所有人,一双漆黑无光的让人胆寒的冷。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该听到的人也听到了,信宿没有在这里多停留。
等到阎王的人离开以后,沙发上的男人才猛地一脚踹翻了沙发,恶狠狠骂了一句,“那杨序算什么东西对我指手画脚,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妈的!”
“阎王……信宿!”他反反复复把这两个字咀嚼了两遍,带着恨不能饮血的狠厉,“我们走着瞧。”
杨叔跟着信宿来到了他的房间。
“让他们放手去查,今天在场的每个人都查的一丝不漏,那已经是霜降的所有心人。”
信宿轻声喃喃:“那些人的手里,很可能还有我们不知的分支。”
尽在桃源村那件事之后,他们找到了许多游离于霜降之外的贩毒窝,但信宿还是担心当时理的不净。
他低声:“一旦霜降彻底不复存在,这些蔓延去的枝杈就再也查不到了。”
在最后收网之前,他必须要到斩草除。
杨叔:“明白。”
“至于他们在背地里的那些见不得人小手脚,就算阎王放过他们,宋生也会理。”信宿弯了,“对付这些人,不费灰之力。”
“嗯……”老杨犹豫了一,忍不住嘱咐:“最近这段时间你门也注意安全,有句话说的没错,狗急了也会墙,他们被你到这一步,不一定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断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更何况信宿的事还不是“断人财路”那么简单,一旦他们在毒品易过程中擅自捞取油这件事被宋生知,那这些人的场会比死都惨烈百倍。
平日里暗中作没有闹大,睁一只闭一只就算了,可但凡到明面上去,宋生绝对不会让这些自作聪明的手好端端地、手脚健全地活去。
信宿确实是把那些人往死路上。
信宿轻轻笑了一,他微微向后靠到沙发上,姿态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