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的世界当中。”萨缪尔这样同姜绮解释。
他们是混沌时期的死敌,而这一份仇恨显然也并不会因为新的世代的到来而被一笔勾销。现实并不是电脑上的文字或者程序,只需要敲击几键盘便能够将一切改写。
尽在世界现的最开始,鬼就已经被烈之主钉死在了地壳之,等待着无尽的永恒沉渊与地心之火将他的存在一一的磨灭。
但是这只是束缚住了鬼的,却并没有束缚住他的灵魂。
鬼阿撒兹勒的魂魄在这一片大陆上游走,即便烈的光辉笼罩整片大陆,却也依旧有日光所照不到的、人心的暗影,能够为阿撒兹勒提供自如行走而不被发现的通。
他依靠言语蛊惑,用谎言编织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的通。人心是最不可测、同时又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哪怕是在上的神明都有可能因此而折戟。
——鬼成功的给天上的太好好的上了一课。
鬼的匕首与烈的//枪相互钉死在对方的心,他们分别在地与天上看着自己的对手,整个画面的构成就像是一副能够被从中一分为二的、对称的构图。
只是在这当中,有必要着重调一:萨缪尔并非没有反制的能力。
这毕竟是从他的上、以他作为法则的心而建立和构成起来的世界,虽然会因为一时失察而被得手,但是只需要一段时间的、对于那一把匕首的解构,那么这也并不会成为一个将萨缪尔困住太久的囚笼。
然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萨缪尔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原本一直安置在晶当中的“躯”,终于等到了主人的“回归”。
那是曾经在混沌当中与他一同诞生的互补的半,是理应在这个世界上同他关系最为亲密的存在。是天空的另外一半的主人,同烈遥相辉映的血月。
他们在混沌当中失散,自此再也没有了对方的消息与踪影。直到萨缪尔成为了新世界的神明,他才从渊当中捧回了少女的。
可是那只是一躯壳,里空空,不过是一尊致的容,一个丽而又空的人偶。
萨缪尔将这小心的安放在晶当中,隐藏在空间与时间的夹里。这里是全世界最隐秘的夹层,是连掌大陆的烈都照耀不到的地方,也就更不会被其他人打扰。
他等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人偶无知无觉,像是永远都不会睁开睛。萨缪尔没有想过她会在这个时候开始突然产生异动——尽只是如此微末的、不仔细去辨别和知几乎要注意不到的波动,但毫无疑问已经是一个好的开始。
鬼的封印并不是一件随手就能够到的小事,即便是太的神明也需要竭尽全力。然而烈与血月的力量相互对应又相互对立,萨缪尔不敢去赌他全力释放的力量是否会将这一新生的、过于稚了的幼芽给折断。
于是在这一刻,萨缪尔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