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这人又要他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呵呵两声应付过去。
“你这个成绩,便是考科举也是行的通的,毕竟这也算是...正途...”见裴璟不回话,谢行止也不再问,又转了新的话。
大乾确实能够捐官,但很多要害门更偏向于考虑科举、举荐的官员,毕竟起码经过了一定程度的考验,多少是有些本事在的。
裴璟暗想难我躺平的这般明显,怎么就让人这么轻易地看我不想科举,沉片刻,老实答:“我不善与人打,很多事并不能看得明白,即使侥幸能从科考中熬了,等真的了仕,怕是因着自己没,明里暗里讨多少人嫌,也是没什么前途好奔的。”
裴璟说的话过于实诚,见多了败絮在犹要撑的草包,谢行止有些惊讶于裴璟坦诚,何况裴璟并不是草包。
谢行止随即想起了什么似的,冷哼一声:“你这话说的,可是要羞死那几个抄人卷都不知改的废了。”
“竟还有脸求着继续去率堂读书。”
看谢行止这模样分明是不愿让这几人继续在国学的,其中想必是有在的。
谢行止不说,裴璟也不想问,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是因为知的人少,他怕死,他什么都不想知。
谢行止很快敛了脸上冷意,摆惯有的温和笑意,夹起一只琵琶虾放裴璟碗中,嗓音低沉缓缓引诱:“不过璟璟,有一事你说的不对。”
“什么事?”
“你若是了我的同僚,我是万万不会嫌你烦的。”谢行止薄轻启,意味:“只会想着每天白日把你哄到我房里,一些想的事。只不过府衙里大多隔音不好,到时需得辛苦小璟小声一些了。”
裴璟无语。
用完膳,裴璟便要回自己的住去,谢行止要送他回去,裴璟不愿意死活给拒绝了,然后就在住看到了陆广谦。
裴璟有些后悔没让谢行止送,陆广谦的脸看起来并不好看,他有些害怕地缩缩脖,冲陆广谦僵的笑笑,便抬脚步履蹒跚的走着,想赶躲回自己的房间。
陆广谦直勾勾地看着裴璟走路,突然语气沉:“铭津劳烦你去,我有话同裴璟讲。”
李铭津低声应了一句,推门去了。
屋只剩他们二人,裴璟见状也不好再回房,转过来无奈:“陆师兄,可是有什么...”
话未落音,陆广谦大步走过来,拽住裴璟的手腕:“你同人睡了。”
不是疑问,陆广谦从裴璟一屋发觉了不对,裴璟走路的姿势和风月场里刚被开了苞的小倌儿一模一样,一副饱受疼的样不知被人了多少次,自己盯了这么久的人竟被别人抢了先,陆广谦怒火攻心:“是谁?”
“从这里给我摆谱,装一副清样,如今不还是了婊给人睡。”
裴璟愣住,完全想不到陆广谦是怎么看来的,横心大着胆骗人:“陆师兄不要血人。”
谁料陆广谦不吃这,趁着裴璟不防备扯开了裴璟衣领了锁骨,白皙细的上印着明晃晃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