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变种能力为什么这么羞耻 第171节(3/3)

然后了楼。

一楼的客厅里，福尔斯和康斯坦丁各自占据一边。

福尔斯有明显的淤青，神恹恹，笼罩着一团黑气，珠时不时地转动一，视线却没有落脚。

跟他住得久了，华生一就看来，这是疲累但神还很亢奋的福尔斯。

也就是说，假如你轻手轻脚地避着他走，他就缩在边上，一个人静静待着，也不会冲来挑刺找麻烦；可一旦你闹什么动静，把他给惊动了，福尔斯是有力气和脑人的，而且一定会把话说得无比正确，极其刻薄。

另一边，康斯坦丁的样和福尔斯相差无几。

他也像是一整夜都没睡觉，萎靡不振地躺在躺椅上，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天板，咬着一燃烧尽了的烟，手臂搁在扶手上面，手指时不时搐几。

仿佛两哀莫大于心死的尸，除了，显然的，他们并不是尸。

华生：“……”

他时常到自己的人生过于超他的掌控力，这就是所有困惑中的一个缩影。

“两位……吃早餐了吗？”他斟酌着问，“我给你们泡咖啡？还是茶？可可要吗？应该也送到了，也许来加了糖的？”

“……”

“……”

没有人理会他。

单单福尔斯一个人不理他的时候，沉默是一沉默；两个人同时不理他的时候，不知怎么，沉默变成了一全新的沉默。明明都是沉默，为什么被两个人无视的觉竟然完全不同，这是华生所无法理解的。

他原地站了三分钟，去厨房给自己准备了早餐。

吃完后华生去医院上班，临行前一位病人突然离世，于是又和病人的家属纠缠了一番。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华生疲力尽地推门去，把外挂上，去客厅看了看。

福尔斯和康斯坦丁维持了门前的样。

唯一的不同是康斯坦丁的脚多了一小堆烟，福尔斯的烟杆放在他手边。

“你们一天都这样？”他诧异，又不那么诧异地说，“福尔斯也就算了，他没有案又不想研究的时候就这副德行，康斯坦丁，你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也想知。”康斯坦丁虚弱地说。

“噢！”华生都有惊喜了，“你还可以说话啊。”

康斯坦丁：“……”他言又止，动了动尊贵的脑袋，转去看了一还在扮尸的福尔斯。

“你们俩真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他真心实意地对华生说。

华生尴尬地笑了笑，但也没那么尴尬——最多有两成是真的，剩八成都是装的。他好像完全掌握了和康斯坦丁相的办法，姿态上用符合社礼仪的表现回应，但最好别掩饰自己的不以为然，而且最好不要把自己的震惊展来。

这上，华生觉得，康斯坦丁和福尔斯有像。

都是一个调，他越是表现明显，对方就越来劲。

但福尔斯是有个限度的，超过这一限度福尔斯就不耐烦了，康斯坦丁不。康斯坦丁只会更来劲。这人是没边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