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一瞬间,何之远以为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她的幻想,其实楚鸢本没来过。
“为什么不喊来呢?”楚鸢的声音还是那样戏谑,“‘妈妈,请再快一些’,为什么不这么说呢?”
“我……我您,妈妈。”她泣着,“我您,求求、求求您,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离开我……”
“唔……快、快,别!”何之远不断扭动,神志不清地促着。最终如雪崩坠,她嘴上用力,尝到了咸腥的血。
“怎么了,怎么了。”一双手摘了蒙在她眶上的丝带,“我只是门接个电话。”
见她没有声,楚鸢也不恼,她早已习惯何之远这幅模样,觉得这小崽无非又是不好意思之类。她表面上没有跟何之远计较,但却恶趣味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拨着脆弱的珠,在挑逗着,将不断溢的抹在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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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远慢慢立起,手脚依然被捆着,所以她的动作很笨拙。最终她歪歪扭扭地跪在床上,中间有好几次差摔倒。
心脏一一地蜷缩起来,每一次呼都像有针扎在似的疼。她尽量蜷缩着,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很痛,呼忍不住地加快,然后肌痉挛,手指打结般扭曲地绞在一起。
刚才真的很痛,恨不得昏死过去。但再度看到楚鸢后又是这么满足,一瞬间被填满的觉让人忍不住泪。
就算脖上被的地方还发着,就算手脚都被捆住了,就算依然漉漉黏腻腻,这一切也有可能是极端状态的妄想。
刚才很痛苦,现在却很幸福。果然,痛与是一的,都来自于。
她时常默念这个词语,但少有机会真的说来。就算是现在,她也只是吐了第一个音节,接着把剩的字掩盖在中。断断续续参杂着息的声响不足以发过多的快,何之远咬着嘴,牙齿嵌愈合又裂开了多次的伤,刺痛让大脑一瞬间的清醒。与此同时了更多,快也越积越多。何之远的肤泛着一层粉,血正在血中奔涌,她扭着腰蹬着想要躲开,但被压制着无可躲。
冷不只是温度降低,刚刚楚鸢跨坐在她上,温,再怎么也不会冷到哪去。这会儿却空落落的,上的人显然已经不在了。
她躺在床上,平复着呼。等摆脱了方才的躁动,何之远觉得更冷了。
哭声越来越大,最后参杂着嘶嚎,成为了压抑不住的呐喊。
痛与乐是一的。
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只一听到三角铁就分的狗,条件反地将痛与快联系在一起。她总是因为楚鸢变得很痛,但与此同时楚鸢也会给她带来快乐。
楚鸢想去拿张纸巾,刚一起就被扯住了衣角。
再看到那张脸时何之远怔怔的,她一忘了自己为什么哭,有些不受控地起伏。
“我,我……”
心猛地加快了,何之远背肌发 ,她死死咬着。
何之远很擅哭泣,无论是惹人讨厌的还是令人同的,她知怎么用泪来传达。但这次的哭泣没有表演的成分,泪糊了一脸,她再也不在乎。手臂夹在脑袋两侧,发一缕缕地散开。
这样的话实在让人脸红,何之远合地张了张嘴,但只发了“啊啊”之类模糊不清的字节。
哭泣只止住了一秒,接着眶又起来。
何之远噎起来,她还挂念着楚鸢不喜哭声,压抑着声音。她想摘丝带来看一看,可她仍记得楚鸢为她上时曾说过不要动。何之远想自己如果足够听话对方也许就会现。但渐渐的,因为没有任何回应,她意识到楚鸢也许真的从没有回来过,又或许是回来后走了。不怎么说,她还是不被需要的。
的绞痛让她几乎要昏过去,可就算昏过去也好,失去意识就不会再难受了,不好的是连也不到。她必须相当清醒地受疼痛。
她不是不愿意这样叫楚鸢,只是她知,楚鸢从没把这个词当真。这只是床上的趣,何之远知楚鸢一直这样想。
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