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牢牢控制着我,十指嵌肤。
“让妈妈摸一摸怎么了呢?”
谁能指望母亲对自己歉?可她却向我歉了,那一瞬间我就觉得不怪她了。我从来不想跟妈妈吵架,她说得没错,小时候我确实不会这样,现在却控制不住自己反驳她。迟来的叛逆期让我们两个都有些无所适从,她对我歉,我也到了愧疚,于是我起,把门打开了。
她揽着我的胳膊,我又觉得她要掐死我,可妈妈却再次轻抚着我的脸。她捧着自己的往我脸上蹭,而我本能地。
“你是我妈妈。”
这两个字太直白,我一愣住了。趁这个机会她把手挤我后背与床的间隙,五指分开扣住腰背间的。每每她伸过这双纤细的手在我上抚摸时,我都觉得她其实是想掐死我。
妈妈就靠在门框上,她看着我说:“在妈妈没注意到的地方一到这个年纪了,我都没意识到你已经这么大了……”
我睁开睛,看不清她的模样,漆黑的房间只有一个剪影,大致分辨得五官的廓。温的滴在我脸上,是她的泪。
我闭上睛,听到的是她急促的呼,或许还夹杂着自己的。被碰到的地方很,我控制不住地躲闪,她会叹息着说我不听话了,然后用我挣扎不开的力气压制。
这是她向我索取的承诺,所以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该后悔。
“不可以……”
她曾厌恶我,如果我不是她的女儿,早就要抛我走了。我也曾诅咒她,如果她不是我母亲,我也本不愿意忍受她。好像是恨不得对方不存在的关系,但我们依然会相拥着眠,因为她是我妈妈,我是她女儿。血缘,真是最让人痴迷的联系。
心得不知是恐慌还是期待。
她把我的衣服脱来,一边抚着我一边在我上蹭着,发自己的望。
“在你小时候,我确实想过抛弃你。”
我向她伸了手,拥抱。环着肩膀,接着往上,抚过颈窝,挲着脖颈,最后轻轻贴在脸上。拇指蹭了蹭,为她去泪。
“如果没有你,我就不必那么辛苦了。”她的声音一瞬间变得恶狠狠地,“我是为了你才要打好几份工的,如果只用养活自己,哪有那么麻烦。”
“正因为是妈妈才可以,”她咬着我的耳朵说,“难你要和随便什么人去吗?”
她和我黏黏糊糊地接吻,手指来到心,就着濡的来回动。我因为陌生的碰止不住地啜泣,妈妈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脑袋安,她说好孩,好孩,再忍一。
木板床发吱嘎吱嘎的响声,买的时候似乎没有挑到质量特别好的商家,这也是她要我和她一起睡的理由之一。现在我觉得这声音好像太大了些,只是挪动轻微的动作,也能发震耳聋的声响,如同窥伺者嘲的私语。
“就是这样的觉哦?”她在那样近的距离间说到。
脑袋一就炸成了空白。
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坦白,但我意外地可以理解。因为妈妈,我也曾恶毒地咒你去死。如果你不曾存在,我或许就能被真的会孩的母亲选择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忽视你了。”
依她所说,血缘不是阻碍。
她的贴了上来,不是脸颊,不是嘴角,而是嘴对着嘴的亲吻。
“可是我没有抛弃你,我不去手。”
她低声着。
“妈妈也可以告诉你。”
“我不会离开您。”我握着妈妈的手说。
都说了不是这个意思!
我推不开她,退一步她便一步,然后跌倒在床上,更方便了她动作。
所以如果再像以前那样,不想从事力劳动也找不到其它像样的工作,变卖完前一任人留的遗产后没有路,只能从什么王阿姨之类的人那获得接济的话……妈妈,我什么事都不要怪我。
所以每次她要摸我的脸时,我总是有些害怕。
来。
养育孩是件辛苦的事,我已经成年了,可以像她养育我那样养育她。
“好奇接吻的觉吗?”
我委屈地想要诉苦,可她接着说:“像你这个年纪,渴望也是正常的。”
“我那么辛苦都没有抛弃你,所以你也不能离开我……”她威胁完又吻我,“对不起,对不起,但是妈妈你,我你,你不能离开我。”
我想把门关上,但她对我伸了手,那双手撩开我的发揽住脖,就在那一刻我知我挣脱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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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的味是泪,是汗,是她把手指我嘴里、恶趣味的搅动。
着嘴,很快撬开牙关伸了来。我刚要往后躲就被住了后脑勺,的缠着我的,手也很自然地掀开摆的衣角贴上了腰。我慌张地去拽她的胳膊,说妈妈你什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