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评都是中,被困在平南县当了十三年的县令。
“没有空房就没有吧,实在不行咱们就找遮挡雨的地方休息。”反正路上都是这么来的。
“哎。”小厮从他手里接过绳,牵着驴走在后面。
两人来到广华寺附近的一梧桐树。这棵梧桐树有上百年的历史,的枝繁叶茂,树十分凉,二人脆就在这歇了。
小厮栓了驴,从包裹里拿两块饼和递给韩松。
“大人咱们为何不借住寺院?”
韩松撕着饼边吃边说:“你当寺院不钱?兴许比客栈都贵,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持几日等会议结束就回去了。”
这大饼放的时间久了,味有些馊,不过没发霉就还能吃,可不敢浪费了。
寺院响起钟声,从里面走一个妇人,妇人怀里抱着一个不会走路的娃娃,手里还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后着几个丫鬟和小厮,应当是京中哪个贵人家的娘。
驶来一辆车停在寺院门,妇人抱着孩上了车。
车上不是别人,正是来接夫人和儿回家的徐冰。
大儿指着树的驴:“爹,你看驴,驴!”
“没错,是驴。”徐冰抱起儿,抬朝那边看了看,突然愣住。
“相公,怎么了?”王玥询问。
徐冰把孩递给她:“你先在这里等我一,我去去就来。”说着径直朝那颗梧桐树走去。
梧桐树,韩松也看见了他,只不过没认来,好奇这人为何朝自己走过来。
他放大饼缓缓起,在徐冰走到他们边时开:“我们在此歇歇脚,一会就离开。”
徐冰一把握住他的手:“敬怀兄,你可还记得我!”
韩松字敬怀,除了老师和同窗已经数十年没人这么叫过他了,他惊讶的看着徐冰:“你……你是徐冰!”
徐冰兴的拍着他:“可算想起我了!”
“哎呀呀,没想到在上京还能看见你,真是太意外了!”韩松激动的握住他的手不停摇晃。
二人原本是同窗,隆武十六年一起考中士,原本成绩都不错,徐冰可以一甲,韩松可以二甲。
结果徐冰因为殿试时卷写的言辞太过犀利,韩松因材太壮不似读书人,被一起贬成了同士。